有些晚,当我进入房间里时,我清楚的听见钱洛在卫生间里自卫的声音。
“哈啊哈啊”很有节奏感。
我站在外面,直到里面结束,才拉开了门,冷眼望着钱洛,“你到底什么意思?”
钱洛似乎不知道我会在此刻回来,显然有些囧。可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行鱼水之欢难道不是正常的吗?面对自己的老婆挺不起来,却能一个人在家里自卫,换了谁应当也受不了吧?
我冷笑着,背转身,然后重重关上那道门,一个人走了出去。
也许这说出去就是个笑话,可我真的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钱洛追了出来,却被我一个耳光扇得呆立在原地,由着我摇晃着,消失在他的眼前。
酒吧,是个好去处,我一个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堆酒,服务生自然高兴,那些出来寻欢作乐的男人,更是高兴。
我喝得摇晃,拿着酒瓶来到舞池里,随着衣服摇摆着,酒洒了出来,我自嘲地笑笑,然后仰头将酒从脖子上方倒下,周围传来阵阵惊呼喝彩的声音,身边的苍蝇越来越多。
我扭动着身体,与他们贴在一起,放肆着,也放荡着。
这时,有人从楼上的包间出来,引起了不小的骚动,我猜想,大概是某个大人物,快活玩了正打算离开吧。
我疯狂地摇摆着,身体已不听使唤,只想把那一幕幕让自己不甘和不堪的画面,全部清除。
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孙雷清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你还真是浪啊,钱洛都不管你?”
一听到那个名字,我就来气,一把推开孙雷,眯着眼睛退后一步,身体下意识地想要与他保持距离。
孙雷盯着我,从他眼里透过的光,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白色衬衫里,黑色的内衣紧紧裹着双峰,深长的乳沟正敞露着,足够勾起他人犯罪。
孙雷大概以为我已经喝傻了,见我还在往后面退,已经要跌入别人的怀抱,上前一把拽了我,将我扛起,潇洒地走出了酒吧。
他的车已经停在路边,孙雷径直走过去,坐到车里,把我平放在后座上。
“开车。”他如是说,声音带着急切。
车拐进一道暗处,孙雷的声音再次响起,“停车,你下去。”
这次,已经不能用急切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