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站着的黑衣男人脸臭得犹如茅坑里的便便,其中一人嘴硬道:“今天得罪了我们老大,我倒要看看你们凭什么接下他的怒火。”
另一个黑衣男人见程晨的双眸冷下几分,很“俊杰”地撂下狠话。“兄弟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撤。”
一群黑衣男人互相搀扶着离开,程晨懒得跟他们这群称他们为狗,都嫌玷污狗的人渣计较。
看着那群黑衣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千舒得意的哈哈大笑,这叫什么?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恶人自有恶人磨!
程晨皱眉,低斥道:“别笑了,很丑。”
千舒心情大好,不跟程晨斤斤计较,嘿嘿一笑。“这不是开心嘛,晨大少,真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这么能打。”
以一抵八,半点不夸张!
程晨高高在上的冷哼了一声,对他晨大少来说,这些算什么,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见着程晨的真本事,连带着他那得意得快要上天的神情都看得特别顺眼,千舒伸出小手,天不怕地不怕的勾上程晨的臂弯,双眼弯成两个新月,开心的犹如一个孩子。
22岁,正常人家的孩子,家庭普通也好,富裕有钱也罢,都应该过着人人称羡的大学生活,没事翘翘课,找个帅点的男孩谈谈情说说爱。
这才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该过的生活。
可这丫头呢,为了生活,为了她那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的弟弟,高中缀学,吃尽了这个年纪不该吃的苦头。
心底深处忽然泛起一丝心疼。
程晨看得一愣,揉了揉她的脑袋,眼中浮现些宠溺。“走,先带你去吃一顿大餐,再去找个称心的看护照顾千晨。”
千舒满心欢喜的点头,含糊不清地嗯嗯了两声。
跟程晨相遇虽然才短短几天,可程晨每做一件事,几乎都是绕着弯的帮她。即使再没心没肺,也不能这样践踏人家的真心诚意。
所以,千舒想通了,程晨真心帮忙,就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一个人照顾千晨,太难,也太累,如果真的请了看护,对千晨来说只好不坏。
只是这样一来,她欠程晨的就更多了,忽然觉得认识程晨还是挺好的。即使这样的好,不是纯粹的因为自己。
做人不能太贪心,人心不足蛇吞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