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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不要去招惹他,自己关着门过好日子。忍到他回京,自己再出去横着走。
霍水儿得意的笑起来,扯痛了背上的伤口:“撕,上了我自己制的金疮药,还是有点痛!特么的,上午那个刘守备的儿子,哪天让你生不如死!”心里又盘算着这么找回场子。
这边气的不轻的徐夜寒,把自己关在了屋里:这么多年来从没有遇到劲敌,虽然朝中有人视自己如绊脚石,但他从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自从遇上这妖女,滑不留手,无处下口,好像就没有占过上风,让他竟生出了些挫败感。刚想推翻面前的书案,又想起这是住在向明夏的府上,还是生生的忍了。
徐夜寒顺手又拿起书案上的画卷,这画卷他随身带到了幽和关,画轴都被他磨的来发亮了。当他习惯性的展开画卷时,看到霍水儿狡黠的眼神,嘴角噙着笑,仿佛在嘲讽他今天又出了丑。
徐夜寒想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撕的稀烂的肩袖,一下丢开画卷,再次忍不住去推书案,
但这次却任何力气都使不上了,全身一下软踏踏。
“原来今天是十五,该死的,不知不觉又到了十五。”
“上次的十五是在路上过的,但这次天刚刚黑下来,离子时还远,为什么现在的症状那么强呢?”
此时徐夜寒不仅感到全身没有了力气,更难以忍受的是,这次还伴随着疼痛夹杂着麻痒,在五脏六腑和四肢交替着行走,而且越来越强烈间隔越来越短,徐夜寒感到呼吸困难,一下倒在了地上,带翻了座椅和书案。
剧烈的响声惊动了外面的丁四,丁四冲入房中,扶起地上佝偻着的徐夜寒,急道:“王爷,王爷你怎么了?难道又开始了?离子时还远啊!”
徐夜寒实在不想说话,也没力气说,丁四一把徐夜寒抗到了了床上。
看来徐夜寒的病是瞒不住了,还好向明夏是信得过的挚友,府上人口也简单。
向明夏哪里知道徐夜寒还有这种怪病,六神无主,慌得来就要去找大夫,被丁四一把扯住:“向参将,冷静!王爷的病岂是一般大夫能治好的?如真是这样,怎么又拖到今日?还有此事不宜外传!”
向明夏一听到一般的大夫,脑子灵光一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