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怎么受伤的?”顾瑀风低头看着阮淮额头上的纱布,担忧不已。
阮淮想去看顾予棠,但又不敢太明目张胆找人,也不好说是那会为了躲避顾小军侯的追杀才撞伤脑袋的,故而只得敷衍了事,刚想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却听到身旁座位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我当时下手没个轻重。”
阮淮方才察觉顾予棠就坐在身旁。
阮淮方才察觉顾予棠就坐在身旁。半垂着的眼被面前的热汤白烟蒸起了一点水气,但眨了一下眼睛又转瞬不见。
她心里忍不住嘀咕,小侯爷您可不只是没个轻重,得亏她没被摔出事来。
“既然是误会,说开就好了。”顾夫人说。
顾候点了点头,着看向坐在桌对面的顾予棠说,“此番多亏予棠你了。”
顾候一开口,顾瑀风似乎方从和阮淮的团聚回神过来,笑了笑,也敬了顾予棠一杯酒:“是啊予棠,没有你,我真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淮儿。”
阮淮低头专心吃自己的,懒得搭进这一家子的对话当中。
不过之后顾夫人问起她这些年的状况,阮淮便还是按照和顾予棠说过的话,又再同顾夫人他们复述了一遍。
午膳后,顾候还有事情要和顾予棠说,而顾瑀风担心阮淮太累,便提前带着阮淮回院了。
“予棠,你就这么把阮淮带回来了,陛下那边你是怎么交代的?”顾候问道。
“如实交代的。”顾予棠答。
闻言,顾候的脸色略微变化,试探地问:“陛下没有再盘问什么便准你把人带回府了?”
顾予棠点头,尔后起了身,平直道:“父亲若无要事,孩儿先行回军营了。”
顾候看了看他,最终没有再多问什么,摆了摆手让他去了。
从庭堂出来以后,要路过顾瑀风的院落,顾予棠在那扇镂空回门前顿了顿脚步,往里边的石道看了一眼,随即敛眸,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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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院,顾瑀风便摒退了底下人,关上门。
他回到屋里,看着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的阮淮,没忍住跨步上前又将她按进了怀里。
很久很久以后,他才伏在她耳边低缓道:“淮儿,不要再离开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当年跑了以后,我过得多难,我在这个家里空有嫡长子的名头,却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