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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示意他说下去。
“常言说的好,父母不在身边时,长兄为父,明天愚弟就要离开这里了,小弟至今未娶,昨日对诺儿姑娘一见倾心,可否许之,必定好好珍惜。”安王并未回答,直接看向她,“诺儿你的意思呢?”还没等诺儿开口……
“恐怕得再缓两年,诺儿年芳十四,谈婚论嫁未免操之过及,更何况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这事也得问过她父亲方可。”安王一幅事不关己,却字字让人不可抗拒的替诺儿作了回答。
两人一来一往,完全忽视了诺儿的存在。诺儿坐在两个帅哥对面气的直鼓嘴,这哪里是问我的意思?根本就不让自己开口,他这不明摆着拒绝吗?
想到这,诺儿有些生气,他也不问问自己的意思,凭什么给自己做主?好歹也让自己说句话,自己完全就是空气。虽然对胡天远没有感觉,但着实也并不讨厌。
诺儿实在忍不住接过话茬:“谢谢胡公子珍爱,多给些时间,诺儿会好好考虑。”诺儿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人生被主宰,可是听在安王的耳中,完全就是两码事。
胡天远听到这喜出望外,语气瞬间变的柔和,满含深情的看着诺儿,“那在下等姑娘的好消息,今生绝不辜负姑娘的厚爱,否则不得善终!在下就此告辞,请多珍重!”
自胡公子辞别后,诺儿一直不曾出门,为的是尽量避开冷提玺,懒得看他那张长长的黑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这天百般无聊,又得知安王不在府内,她高兴坏了,这几天可是憋坏她了,正好出去透透气,。
左看看,右看看,诺儿独自转来转去来到了一片空旷的草地。不远处,一个书僮闭着眼睛正在专心的吹笛子,另她惊奇的是他吹的竟然是梁祝,他竟然吹的是梁祝!这首曲子可是只能在现代听到,他怎么会?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好奇的打量他三圈后,于是静静的坐在他旁边,只见一片白絮飘来,她用手帕替他轻轻拂开,以免打扰了他的雅兴。
看他实在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完全沉浸于其中,诺儿心想看来只能改天再来拜访,今天确实有些倦了,要不明儿再来。
诺儿起身悄悄的离开草坪,刚转过花园小重山,安王就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