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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夜慕染!咱们可真是不打不相识!”他坐在沙发上,娴熟地抽着一只雪茄。
我低头看了一下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已经有不少烟蒂,可见,他很早就来了,一直在等我。
我在他对面坐下,一直垂着头看自己的脚。这样的会面,非常尴尬,我不想先开口。
“我醒过来以后就去医院了,医生让我脱掉裤子平躺下来,然后慢条斯理地拿根小棍子,拨拉过来拨拉过去,我那时候愤怒至极,真想把那个女医生扔出窗外。面对我,隔着口罩我都看到了她的鄙夷,他满口的牙齿都要咬碎了!”他娓娓道来,好像在说一个动听的故事。
“我不会向你道歉的!是你先强了我!”我翘起二郎腿,百无聊赖地抠着自己的指甲上的旁边的皮。
他没有接我的话茬,嘴角弯了弯,继续说了下去。
“住了几天院,医生说我痊愈了!可是,我找了好几个女人,都失败了!我想冤有头债有主,所以就找到了你!没想到,你也没有那么高尚,居然还收了夜店经理十几万块钱!”
我冷笑,他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你的意思是……”我抬起头,淡淡地说。
“我再给你点儿钱,让我试一次!你的愤怒我可以理解,但是心理阴影由你而起,我不想因此变成太监!”
我能感觉到他上下打量我的眼神,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我能感觉到特有的气息正在这个空间里迅速弥散开来。
“看你这么可怜,不要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我没有主动,因为我是逃不了才被迫来到这里。例行公事一般的敷衍,冷若冰霜。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更不希望给他留下任何好印象。
“我想到外面透透气!”我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雪茄,极不熟练地点燃,然后叼在嘴里出去了。
我的头发披散开来,挡住了大半张脸,香烟的火光正好烧不到头发,我也就没有在意。
不过一分钟,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唐小天竟然也走了出来。
我抱膝蹲在地上,宽大的男式衬衫正好罩住我并不娇小的身体。我穿得单薄,冻得瑟瑟发抖。唐小天没有认出我来,他靠在离我几米远的墙壁上,喃喃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