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从胜战回京,容莺还没有休息过,此刻不免有些倦懒。
烛火炸裂的声响更是催的睡意昏沉。
一旁,闻人湙看着伏在榻边,已无声音的容莺,眼神慢慢深邃了起来。
“阿影?”他轻声唤着。
无人回应。
闻人湙轻轻起身将人抱上了榻。
许是因为刚刚趴着的缘故,容莺皙白的脸上印出了几道红印。
闻人湙手指动了动,伸手抚上那片红。
触感柔腻,他喉结滚了滚,眼神也暗了几分。
他想不通,明明战场风沙刺骨,身为男子的容影是怎么做到肤如凝脂,同女子一般的?
闻人湙捻了捻指腹,最后还是收回手,合衣躺了下去。
……
夜色沉沉,静默安宁。
容莺再醒来,是被窗外的朝阳晃醒的。
视线慢慢清明,她瞳孔骤然一缩,攥紧了手,才遏制住下意识后退的身体。
眼前寸尺,是闻人湙沉静的面容!
昨夜之事也慢慢涌上脑海,容莺不禁自骂:她真是疯了,竟然敢在闻人湙身边这么安心的睡过去!
她垂眸看着身上完好的衣物,确定没有露出破绽,才松了口气。
容莺本想拉开闻人湙环着自己的手,但瞧着男人的睡颜,她有些失神。
从闻人湙离开兵营,他们有多久时间没这样同榻而眠,她又有多久没这样细看过他了?
许是她目光太过炙热,闻人湙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容莺猛地回过神,垂眸跪起身。
“臣逾越,请陛下恕罪。”
闻人湙坐起身,没计较她的冒失:“容将军昨夜睡的可好?”
他声音带着刚醒的哑意,听得容莺心慌:“还……还好。”
闻人湙挑了挑眉,坐起了身,刚要说些什么。
殿外传来太监的问询声:“陛下,该早朝了。”
闻言,容莺本还有些浑噩的脑子霎时清醒:“臣身子不适,便先回府休息了。”
她甚至等不及闻人湙回答,便疾步走出了殿门。
闻人湙看着她慌张无措的背影,一双凤眸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
容莺一路疾步回到容府,快到出了一身的热汗。
推开闺房门的一瞬间,灰尘扑面而来。
容莺被呛的咳了两声,才适应过来。
看这积尘,怕是她离京这几个月来,这房间就没人来打扫过。
容莺目光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