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
慕晚晚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将照片一张张捡起，哑声否认：“我没有。”
“我和你说过的，是慕夫人为了逼我离婚绑了我拍下这些，照片也是她放出来的。”
慕晚晚依旧重复着曾经说过的真相，声音哽咽。
霍靖琛的眼里没有半点动容：“满口谎言。”
慕晚晚只觉心像被割裂开一样，声音止不住发颤：“在你心里，我真的就不值得信任吗？”
霍靖琛没有丝毫迟疑：“不值得。”
慕晚晚声音一窒，连呼吸都变得迟缓。
除了三年前那场他早就知道的真相，她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事能自己和霍靖琛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一直在心里叫嚣的疑惑，终于在此刻破土而出。
慕晚晚哑声发问：“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霍靖琛却不再回答：“今晚前搬出霍家，我不想看到你。”
话落，手指按下呼叫器。
紧接着，助理走进来：“三爷。”
霍靖琛应了声，朝呆站在一旁的慕晚晚扬了扬下颚：“把她带出去，以后闲杂人等不准再放进来！”
助理看着满身狼狈的慕晚晚，眼露怜悯。
但还是走上前：“慕小姐，请吧。”
慕晚晚眼神里一片哀色，目光从面前的助理慢慢移到霍靖琛身上。
男人已经低头继续处理公事，根本不在意她的存在。
慕晚晚心揪着般的痛，在助理的再一次催促下，转身朝办公室外走着。
就在快要出门的那一刻，她回头看向霍靖琛：“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霍靖琛抬头看来。
慕晚晚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慕家当年走失的女儿？”
霍靖琛直接回答：“对。”
闻言，慕晚晚心一颤：“为什么？”
霍靖琛声音冷凝：“慕家有一个女儿就够了，你只能是养女。”
像是彻底坠入了冰窖，慕晚晚也终于明白，霍靖琛做这一切原来是为了慕知瑶！
她再没办法停留，浑噩走了出去。
春雨来的急，走的也快。
天上乌云散去，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暖洋洋的。
可慕晚晚的心里却蒙着一层阴霾。
慕晚晚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大楼，好久，才垂眸看向手里那些印满了自己狼狈不堪模样的照片，手越攥越紧。
最后一张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