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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死得很冤啊,萱儿,萱儿。”
“我害怕,不是我害的,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害死娘亲。”秦萱双手环膝,一脸不安。
“萱儿,你只要回府就好了,舅舅会帮你,我们一起报仇,给娘亲报仇啊!”毕筠像换了个人般,他在诱惑秦萱,诱惑她成为自己的棋子,他不会让她受伤的,他会保护好秦萱,但他一定会让伤害他阿姐的人付出代价!
“给你。”毕筠将手中拿着的画卷再一次递给秦萱。
秦萱抬眼,对上毕筠的眼,她避了避那恳切的目光也没有接过画,只是沙哑地问道:“舅舅为何给我这画,它又有何用?”
“这画,可杀人。”像是地狱传来的声音,至此,将秦萱推入了深渊。
这画,可杀人。
毕筠说道,那日他在秦府外跪了许久,他怨恨自己不够强大,害得阿姐被人设计而死,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公子跪在这府外作何?莫不是那秦夫人的朋友?”花白胡子的老道撑着破伞停在他面前,此刻毕筠已在府外跪了三个时辰,雨却未曾停歇。
“她是我阿姐,被人害死了。”风过,他打了个颤,极其虚弱。
“何人所害?公子你跪在这里不也于事无补,倒不如找个法子讨回公道。”老道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目视远方。
“我如何斗得过那妖精!”毕筠深吸一口气,竭力平息怒气。
老道看着毕筠,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华筠抬手,接过已微微被雨水浸湿的羊皮纸,说道:“道长,你这是何意?”
“看公子可怜,公子手中这地址,能拿到公子想要的任何东西。”老道未等华筠多问,就转身离开。
任何,想要的东西。
华筠挣扎着从雨里站了起来,长时间的跪着让他有些晃晃悠悠,他急匆匆地将羊皮纸藏进怀里,踉踉跄跄地跑开。
他打开皱巴巴的画卷,喃喃道:“云城金门当铺,芦生公子。”
“卿卿,你怎么了?”七渡本还游走在秦萱的记忆未出来,一瞬间却被宋卿卿的呼救声吵醒。
宋卿卿满脸痛苦,捂着胸口。
“卿卿,你可还好?”七渡见她满头大汗,有些心急。
“芦生公子。”她喃喃道。
她为何一听见芦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