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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娱乐方式,她就戴着耳机一边织小毛衣一边听书。
阮瑟是个理科生,手工这类的细心的活,于她而言向来极难。
第一次织毛衣她织的不是很好,只想到孩子再有三四个月就可以出生,阮瑟就很满足。
夜晚十一点半,织了一个月的小毛衣终于织好。
阮瑟高兴的眉眼弯弯,抚摸着肚子轻轻呢喃:“小宝宝,妈咪终于把你的小衣服织出来了,你一定要健康成长,知道吗?”
腹中的小宝宝像是听到了她的话一样动了动,似乎是在回应她。
阮瑟唇角轻轻弯起,手放在隆起的肚子里一会,爱不释手的抱着小衣服,躺在床里睡了过去。
夜晚,阮瑟死锁门窗入睡,听到有敲门声,楼下有人吵架打架,她都浑不在意,强迫自己入眠。
熟睡中,阮瑟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意识模糊醒来,一张英俊的脸庞出现在眼前,她浑身一僵,倏然瞪大了瞳孔,仿佛难以置信,惊叫出声:“项云庭?”
男人一身衬衫西裤坐在床边,两指夹着根烟,袅袅的烟雾弥漫在他清俊的脸庞完全看不清情绪,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极其的冷冽渗人。
门外守着四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镖。
“醒了?”
男人两指夹着烟从薄唇拿开,幽幽的声线沙哑低沉,如同鬼魅一般让阮瑟恐惧。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别过来!”
她面容煞白如纸,下意识把手放在肚子里,本能的往后退,不停的摇着头,豆大的眼泪不知不觉夺眶而出,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她是在做梦!
她一定是在做梦!
阮瑟痛苦的想让自己醒来,可指甲掐着掌心的痛,却是那样的清晰。
无一不是在证明,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项云庭真的找来了!
女人的反应悉数被项云庭收入眼底。
“阮瑟,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竟然敢跑!”
项云庭一身煞气,薄唇弧度阴鸷,大手一挥将她拽了过来,强行将她扣入了怀里。
“不要!你不要碰我,你放开我!”
男女的力气悬殊,男人粗暴的像是要把她的细腰掐断了一般。
阮瑟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她狠狠地咬在男人的胳膊里,吃痛的项云庭一松手,阮瑟便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