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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的因紧急事情必须今晚七点之前到G城的急色。
根本对外面堵得像一堆火柴盒子似的路况置若罔闻,连一眼都没有看车外面。
司机的心更加吊了起来,却一句话不敢再多问了。
只是又胆颤心惊般的偷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同时心下暗算佩服起来那些跟了阮先生多年,无论临到什么事都是面不改色的人……他们心脏可真是强悍啊!
竟然能承受阮先生这无形的高压气流。
司机还想不通,为什么先生甩下成天寸步不离他的林和保镖,还会不坐自家的专机,反倒把他这个后备了三年没用过的“菜鸟新手”拎了出来,叫他送他去机场。
司机当然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因为阮凌凡本来就是突然间的心血来潮而已。
将近八点半的时候,车流开始缓慢动了起来……司机的心还没来得及轻松一下,就又沉了下去,车子轮胎才缓缓一动,就被他踩了一个急刹车。
前面斑马线上有一队背着旅行包的游客踩了上去,边说笑边往另一边的道牙儿上走过去。
几百万的豪车,其实感觉不出什么颠簸来,但鬼使神差般地,车座后面一直闭目养神的人却霍地睁开眼眸,泛着寒光的眸子直直的连一点儿的犹豫和弯都没有,就射向了旅人中的一抹娇小的身影上。
那抹身影一头短发,褪去了婴儿肥的脸上扬着轻松恣意的笑,一个男同伴的手正搭着她的肩头,两人边走边聊着什么好笑的事,姿态说不出的亲昵熟稔来。
阮凌凡眯起了眼睛,只觉那搭在女孩儿肩上的胳膊没由来一阵碍眼,心底多年来自以为不存在的暴躁就那么油然而起……
司机听到车门巨响,车子一阵晃动,还没来得及回头确认车后的人是否不在,就被车旁一道冲到旅人们背后的人影惊得瞠目骇然。
“……先生!”司机慌忙冲下车,却被阮凌凡一道阴冷的目光一扫,震慑得呆若木鸡动弹不得半分。
从车里冲出去的身影影响了几辆车的速度,因为如果不是他们车技好,差点儿就撞到前面冲出来的人。
但其实他们不知道,阮凌凡不会让他们撞到,他悠闲的步调里蕴藏着极敏锐的感知和力量。
尖锐刺耳的的喇叭声,他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