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正是方才那位素衣女子。她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红装,更加出落的秀影弄柔留春,玲珑透遍夺人。
“琴儿,你不在家好好用功,跑到这里来作什么!”薛信峰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玄和却在暗自思忖:“天娠初香,素手瑶琴,云深恍如一瞬,真是名如其人。”
“我和香云一同去镇上买些胭脂玫瑰膏儿,没想却遇到几个没眼眉的走过来寻是非。”
“后后来呢?”薛信峰一改方才的不动声色,神情变的有些异样,因在急切之间已经站起身来说话。
“爹爹放心,都已经被香云收拾妥了。”说到这里,琴儿暗自向玄和偷偷瞄了一眼。玄和当时被香云的那段奚落,心中原本有些不快,偏偏他本无甚城府防人,心明又似秋水,从来远离世间结怨。便只是琴儿清深缠绵无限风情的一眼,心中烦恼便全然酥融无踪了。于是又见父女之间叙这情景,便马上起身对薛信峰一抱拳,朗声说道:“薛舵主,我准备后天动身回去交令,会盟的事还请舵主斟酌,早做定夺。在下先告辞了。”说罢,一转身便走出了薛信峰的大帐。
这天夜里,玄和在店中正合目欲睡,听到门窗敲了几下,开门一看,见是琴儿,琴儿急忙进来将门掩上,忙忙的对玄和说道:“公子,这里你不能再住了。”
“这是为什么?”
“我父亲现已派出手下人,指你如同苏秦劝谏,今夜子时要加害于你。你且收拾一下,马上随我一起走。”说罢,琴儿闪身出去了。玄和暗自寻思:“苏秦又是个什么东西?”也顾不得别的,疾忙收拾停当,出门跟着琴儿离开客栈。二人一路私语,一路来到唐明镇边上。这才见琴儿从袖中抽出一张牌符,交到玄和手里,说道:“公子如今单身在这里,你又素所深知,我父亲若加害于你,易如反掌。你看这张牌符,它是一件信物,只要北国红教之人,见此牌符,定如见我父亲。遇到危难,公子只需将此信物拿出来,周围若有我教人在侧,不仅不会加害于你,反倒会助你一臂之力。多谢公子相救之恩,若我与公子有缘,来日还能再会。”说罢,走一步回头看一步,恋恋不舍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