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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开腹部流血过多致死,腹中还被放入制假的玉玺。”
啪一声摔掉手上的奏章:“简直胆大包天!皇城内也有这般放肆的贼人,加派人手去查!我倒想看看是何人敢如此挑战皇权!”皇帝低低地喘着粗气,眼里的血丝越发明显。
时近正午,大臣们才陆陆续续往外走。
李卫捷快步朝殿前都尉的方向走去:“今日刘大人能在殿上支持主战,李某感激不尽。”
“哎,陛下没有准奏,说什么感激。若不是你家夫人与内人交谈,道出彻底歼灭夷族开疆拓土于国于民的益处,我原也不打算参与这事儿。”殿前都尉刘世宗拍了拍李卫捷的肩膀,摇了摇头道:“我记得你夫人有一句话说的极好,‘战争的意义在于以一时之痛换长远安宁,军饷钱粮总能筹集,可那些没有得到保护的人不应该被理所当然的放弃。’一个女子能有这般见地,实在难得啊。”
“我夫人?”
“是啊,你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你叫她来做说客。”
李卫捷回到府邸的时候,苏茴正坐着绣些什么,低头浅浅笑着,有些燥热的天气似乎都因为她轻缓温柔的动作变得舒适了许多。
察觉到地上的影子,苏茴抬起来头:“你回来了,我命人热了甜粥,你早晨也没吃什么就去上朝了,喝些粥再用午饭免得伤了脾胃。”
见李卫捷的视线停在桌上的绣面上,苏茴笑着拿起来递给李卫捷:“见你膝盖常常因为练武受伤,就做了件护膝。”
应该很讨厌她才对,但看着苏茴温柔的笑容,李卫捷竟鬼使神差地接过了护膝:“多谢。”
似乎也没想过他会接受,苏茴稍稍一愣,又笑了笑,只是这次的笑比之前的都多了分真实的快乐。
已经初入夏日,天气变得有些闷热。广御坊的药台前,苏眠的脊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却还在不停地朝药炉扇着风。
陈知的伤口很深,一看对方就是下了死手的。“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苏眠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医师的话,自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豁出性命保护自己。
医馆的床都是用竹条编织的,上头只铺了层麻布。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所见之物都在不停的左右摇晃,陈知用力地撑着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