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颤了一下，“真是单纯，那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怎么就信了呢？”
阮清舒睁大眼睛，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踉跄后退了两步。
“都是假的吗？”她喃喃地问。
傅弘深笑意更讽刺了些：“这个世界不是你想的那样，非黑即白，也不能确切地分辨出一个人是好是坏。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
阮清舒像是更没了主见：“傅老师……”
“我不是你的老师，只是去代了几次课，就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果然是容易被蒙骗的女学生。”傅弘深还在笑，只是那笑里没有温度，只有刺骨的凉意。
阮清舒的后背抵在墙上，大口地呼吸，双腿没了力气，眼见就要滑到地上。
这个时候傅弘深攥住她的肩膀，支撑住她的整个身体。
要是放在往常，他应该是要吻她。
只是现在，他不过在看她狼狈的模样。
“这样就怕了？阮清舒，你不是想当一个真正的律师吗？那么，这里面的黑暗和潜规则，你做好准备接受了吗？你天天同情这个同情那个，但他们不过是你的顾客！谁给的钱多，你就替谁办事！如果你办好了，那是你应该的！如果没办好，你可能被骂、被打、被逼退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傅弘深说话的语气很狠戾，阮清舒觉得自己都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不是不懂这些，她也不是没有做好准备接受这些。
只是，这些话却不该从傅弘深嘴里说出来。
但一瞬过后又觉得，傅弘深毕竟不是神，是被她神化了而已，哪有什么不该呢？
“所以，你就从来连试都不让我试，因为从你心里就认定了我不行？”阮清舒一字一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傅老师。不是这样的。”
“当年，我爸车祸去世，肇事者不愿意赔钱，我妈去要钱，结果反被打出一身伤。那个时候我在想，如果有人能帮帮我，那该有多好！直到，我遇见了你。”阮清舒呜咽了声，“但是，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你！”
阮清舒说完就离开了。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
只是，她工作起来更加拼命了。
连同事都说她变了，开始内卷了。
这天，她下班回家，临时想去马路对面买点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