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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进,大周何以议和,王爷何以到大渝为质,尚将军也不会战死沙场,王爷骁勇,带着两个亲兵一路杀到潼古关下,哪里是臣救下的。”
“侯爷自谦,本王到达潼古关时,已伤痕累累,若非袁侯及时出手,击退追兵,还让本王在府上小住,今日也是无福在此。何况出兵打仗,哪有一直顺意的,尚将军若泉下有知,见自己的女儿得侯爷如此爱护,也会瞑目的,当年之事本王欠你个情,日后袁侯若有需要尽管开口就是。”
尚绾绾瞥见袁侯和建安王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当下心中忐忑不安,无奈丝竹之声太大,又隔着几张案席,竟什么也没听见。
喝了两壶果酒,人已开始微醺,好在果酒发酵的时间不长,酒劲不大,袁护命人将她桌上的酒杯换成了热茶,她哼着鼻子喝了几口。
袁护道:“可是醉了?”
“没有没有,就是头有点晕。”说着锤了锤脑袋。
袁护无奈道:“春枝,陪她出去走走醒醒酒,若是还难受,扶她去南厢房歇歇。”
春枝上前扶起她道:“是,县主走吧。”
豆全一直偷瞄着这边,见状,低头跟公主说了几句,公主点了点头,他忙跟了上去。
“奴才豆全叩见县主。”才走出临水阁几步,豆全便跪在路中候着她们。
她正倚歪在春枝身上,闻声直起身笑道:“豆全,刚才我还想你来着,一抬眼你便回来了。”
豆全依旧跪在原地,没有抬头,尚绾绾伸手去扶他,发现他已是满脸泪痕,顿时心中苦涩,对春枝道:“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主仆二人找了棵临湖的柳树,她伸手递过去一方锦帕,叹息道:“擦擦吧,今日你我主仆情分算是尽了,只有一点,我必须亲耳听你说,你当真是愿意进宫伺候公主吗?”
豆全接过锦帕却不舍得用,用衣袖在脸上胡乱擦了擦,低头道:“自然是愿意,愿意的,奴才是心甘情愿的。”说着还努力的点了点头。
尚绾绾怕他违心骗自己,低声道:“有什么话在我面前不妨直说,你若不愿意,我来想办法,总会法子不让你进宫,毕竟男子和女子不同,这一进宫就是断了子孙命了。”
豆全摇摇头,眼神坚定的看向她,道:“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