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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有一点迟疑,也没有嫌脏。
绪轻又有了那个想法,早知道就在她的药里下毒了,这样日子就会美好了。
绪梦吃了药,又躺下了。
绪轻离开绪梦有着怪味的房间,她坐在杂货店门前,看着清晨的世界万物,绪轻轻声呢喃:“世人如蝼蚁,而我是上帝”。
杂货店里面货很少,大部分是一些男人开车送来的废品,他们没收过绪梦娘俩一分钱,因为杂货店门口挂着的牌子上,用别别扭扭的粉笔字写着:
一次50元,不包夜。
这行字的下面,有四个小字,是绪轻趁着绪梦不注意加上去的,“或者更多。”
绪轻觉得绪梦把自己卖的太便宜了,一次五十元,或者更多,可是来找绪梦的人,都是穷人,绪轻从没有见过更多的钱。
绪梦三十六岁了,是一名妓女,镇上的男人都说她长得好看,可在绪轻的眼里,她母亲就是一块烂泥,特别脏。
眼看时间已经到中旬,是饭点了。
绪轻小小的身子到处蹿着,从杂物里左右翻腾,寻找着能食用的物品,她找到了一份过期的罐头,她掀开盖子闻了闻,一阵恶臭。
“法克!”她跟着别人学的咒骂的话,只是她说的不标准,突然生气,把罐头用力地摔到了一边,罐头沉闷地打到了绪梦的房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绪梦起床了。
面色苍白的她直勾勾地盯着女儿,她挺平静地说:“绪轻,你今天早上疯了吗?”
绪轻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她站到绪梦面前,咆哮着说:“对,我是疯了!你能怎么着!”
啪!
鲜血自绪轻的鼻孔流出,绪轻的脸火辣辣的疼,她摸了摸,已经肿了,心里的疼痛已经使她紧紧地缩成一团,这个女人,又打自己了。
即使是沉默的羔羊,被逼疯了,也会吃人,何况是她。
绪轻扑到了绪梦身上,她用力掐着母亲的每一寸皮肤,甚至用牙齿去咬。
绪梦这时候才真正知道,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原来她已经有这么大力气了。
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种感觉,人的生存欲可以让人不顾一切,绪梦感觉到了,绪轻想要她的命,所以,她也用尽全力去撕扯……
绪轻观察着身边可以用的一切家伙,最后,她拿起了身边的木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