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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光物品的店子,手链啊项链啊什么的,利润挺吓人,但跟我关系不大。
陈寡妇的意思就是她手上可能还有大刘挖土剩下来的东西,想在店里出售,让我给估个价。
我想着她孤儿寡母的,能帮个忙就帮个忙吧。
于是忙完店里的事情后,我就去了大刘家祖屋里。
这时候天色已经漆黑,陈寡妇家的灯好象坏了,没男人帮忙换,就那么一明一暗地闪着,照得人影也一摇一晃。
我推了一下木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陈寡妇因为之前经常有男人来“帮忙”,所以晚上留门看来也是习惯了。
“平凡,是你吗?”屋里传来陈寡妇的声音,“你直接进来吧。”
夜里很安静,能听到屋里哗哗地滋水声。
走进里屋,才发现那滋水的声音是陈寡妇在往碗里挤出她身上多余的奶水。
村里没有城里那么讲究,没有什么吸奶器,陈寡妇就是直接一手端碗一手抓着胸前那坨白肉,滋滋地往外挤着。
我看着这场景,还是有点顶不住的,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噢,平凡啊,我就不见外了啊。这娃喝奶不多,弄得我老是胀奶,不挤出来又不行,听说会憋住出不来……”她完全不对我遮掩,继续在我的眼睛下滋滋地挤着,“平凡你先坐,一会儿就好。”
外屋没有亮灯,我也没法去外屋,只好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眼睛望向别处。
过了一会儿,滋滋声小了,她走到了我跟前。
我一转头,她已经走近,胸前仍然坦荡着,两块白花花的肉在我眼前晃悠,晃得我眼睛都有点痛。
“娃不喝,倒了又浪费,我家也没个别的男人,要不你喝了吧,趁热。”她端着碗递给了我。
“这……我……”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碗里的有些凉了,要不你直接对着吸吧。”
这女人一旦守寡,有些事真的就不太顾忌。
我还是定了定神说:“别了,还是留着给娃吃吧。”
之前没出嫁的时候,她对我有意思,还羞羞嗒嗒不肯主动说,而现在简直就如虎狼一样。
但我的眼睛却又没法离开她那无遮无挡的双峰——因为那块传说中的“邪玉”就挂在那沟里,钻在两块白肉中间,在一明一暗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