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程芷容腾一下坐了起来，心跳也飚到了最高。
“睡了么？”
是沈玉鸣。
程芷容想了想，拢紧睡衣，“沈总，有事么？”
“身上有淤青的话，记得涂药，放在门口了。”男人的声音略带冷硬。
程芷容反应过来后，直接走到了门口，沈玉鸣果然还站在那，见到她出来，目光如灼。
程芷容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见状抬眸问道：“只是为了送药？”
沈玉鸣的头发还有点湿润，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
他个子高，程芷容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玉鸣微微挑眉，薄唇亲启，“倘或不是呢。”
“那你帮我涂。”
有何不可，谁能拒绝。
客房的门关上，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恍然，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为沈玉鸣，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来的时候沈玉鸣已经不在了，程芷容看了眼时间，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原来沈玉鸣身边的特助、秘书都在。
昨晚的男人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沈玉鸣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这样吧，你们去处理。”
“好的沈总。”
楼下瞬间安静了。
“下来吧。”
程芷容将头发拨到脑后，“早。”
沈玉鸣清冷得点了点头，“去吃饭。”
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中西皆有。
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程芷容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
她拉开椅子坐下，“你不吃么？”
沈玉鸣打开了报纸，闻言淡声道：“我7点已经吃完了。”
“……”
还真是良好的作息。
“今天如果没什么事，先跟你公司请个假，去警局做笔录，赵特助会过去协助你。”
程芷容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闻言道：“江舟会关多久？”
沈玉鸣反倒是问她，“你想让他关多久。”
想也知道不会很久，她怕得是事后报复。
也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