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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连。”
“太子殿下谬赞。”白千池行了一礼,笑曰,“太子殿下于仙音坊有恩,若有求,必有所应。”
秦耽自认生性凉薄,除却大业、父母与兄长,无人可再入其目,白千池自然也在内。只是,白千池乃南盟次强阡黎国国师次女,与她交好,于暮黎而言,不可谓不利。
“有劳坊主与圣女大人了。”他淡笑道。或许鲜少人还记得,秦耽也正值少年心气,对待美物,还是会有不由自主的赞赏之情。
回廊上,秦眠与秦睢目睹了一切。
秦睢看向秦眠,后者饶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三哥,阿澹他……”“欸,阿洛,我记得之前你为贵妃娘娘打了一只鸭来烤,不知今日我是否有这份荣幸呢?”到底是毫无心计,秦睢一听,瞬间将疑惑忘之脑后。“三哥想吃?我现在就去!”“好嘞。”
目送秦睢离去,秦眠又看向秦耽与白千池。柔和的桃花眼此刻却变得凌厉起来,嘴角常挂着的笑意也烟消云散。
真是……明明是在忍着不动情吧,七情六欲对你来说是负担吗?
殿下。
秦眠以扇掩唇,眉眼一低,眼下的凌厉瞬间化去。再抬眸,又适好与秦耽四目相对,他不言,他不语。似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眠有些失望地避开对面的目光,三步并两步地离开了回廊。
出了回廊,秦眠转角又进入一个隔间。此内,还立着一人。
“回来了?”沐怜背对着来人,负手而立。
“殿下可是真忍心,让我以身试敌啊。”秦眠一进门便褪去了锦绣大袖。
“少贫嘴了,你不是乐在其中吗?”“沐怜”撤下面具,那张脸与去了痣的秦眠并无二致,若不细品还未发现,他可比平时的秦眠清冷许多。许是戏本子的影响,人们对于那痣天生带有一种搞笑的意味。但秦眠作为嫡皇子,又怎会只是区区笑柄。
“秦眠”也运气灵力,两三下就消了痣。两人相貌相同,周身气质还是有所偏差。
“说实话,如此糟蹋殿下您的名誉,阿木心中不安啊。”唤作“阿木”的人笑叹曰。秦眠倒也十分乐意同他玩笑,道:“不如,往后阿澹继位之时,你替本王担了这罪名?”“不不不,殿下,这担子可太沉重了,草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