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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屋内,衣着朴素的少女一脸拘谨地看着对面的一对夫妻。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对夫妻相处,在她的记忆中,十五年来她与他们只见过三面,哪怕他们是她的父母。三人相顾无言,少女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焦虑地频繁望向门口。
十五分钟以后,门口出现了一对年迈的身影,只见少女眼光发亮,急忙站起来,跑到老人身前,十分克制力道地扑进老人怀里:“爷爷,奶奶你们终于回来了。”少女顿了顿,抬起头,瞄了一眼后面,干瘪地说了句,“他们来了。”
老人慈爱地揉了揉少女的秀发:“爷爷奶奶知道了,落落你去外面玩吧,爷爷奶奶有事跟你爸妈商量。”
萧落松开了老人,欢快地出了门。午后的阳光总是比任何时候都明媚上几分,透过大槐树浓密的枝叶,撒落一地斑驳的白光,几缕日光不小心溜到了少女的身上,为她更添几许柔和。然而屋内却传来一阵争执。
“现在你们要来带她走,早几年干嘛去了?十五年,她跟你们没有一点感情……”
“妈,这不是前几年我们手头也紧,压力大,又有媛媛,带上萧落的话,我们日子根本没法过。”
“媛媛,你喊萧媛就是媛媛,喊萧落就是萧落,凭心而论,她们都是你女儿,你对她们公平么?”
“妈……”
萧落只能隐约听到些许,她有些不安,离开这个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噩耗。
萧落再也在外面待不住了,她冲进屋内,定定地盯着她爸妈,一字一顿说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萧父萧母楞在原地,神情有些难过,他们从来不曾想过自己的亲生女儿会如此对他们说话。
老人也不曾想到一向温婉的少女对这事会如此抗拒,萧家奶奶朝儿子和儿媳挥了挥手,叹了口气:“罢了,你们先去房间休息吧,我们来跟她说。”
萧落眼里蓄满泪水:“奶奶,是不是因为落落不乖,所以你跟爷爷也不要我了。”
“落落没有不乖,来,先把眼泪擦擦,你听奶奶跟你说,爷爷跟奶奶没有不要你,只是你看爷爷跟奶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