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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救命之恩。”
那男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阿娘,我先出去了,晚上不在家吃饭。”说完就朝外面大步走去了。
“哎!这孩子就是这个性格,心地蛮好的。”赵娘歉然一笑道,“你莫要计较。”
“哪会呢!”尚青笑笑说:“赵娘,我叫尚青,您以后叫我青儿吧!”
“好,你先多歇息些,吃晚饭时我再叫你。”赵娘体贴地轻声说道。
尚青心头一热,她感激地点了点头,赵娘走后尚青又沉沉睡去。
尚青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额上全是汗水,屋内昏暗的油灯映着赵娘那满是沧桑的脸模糊一片。
“青儿,你能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这几天你都在梦中哭喊着说梦话。”赵娘痛心地看着尚青,眼神满满的都是怜惜。
尚青擦了擦额头的汗,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她眼睛一红,思虑了一会儿,便把自己如何入宫被害的经过讲予了赵娘听。
“作孽啊!”赵娘双手合什,眼神诲暗莫名,“恶人自作孽不可活,真是罪有应得啊!”她的眼神望着外面漆黑的夜仿佛进入了无尽地沉思中,良久,她抚摸着尚青的手安慰道:“孩子啊!事情过去了就忘了吧,如若你无处安身,若不嫌弃,就呆在我这里如何?”
尚青心头一暖,在二十一世纪妈妈就是这样关心她的,她拉着赵丽娘的手哽咽起来,赵娘幽幽叹了口气,道:莫忧心,善恶终有报,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莫要因此伤了神思。”
此后几天,赵娘每天都尽她所能地煮些鸡汤,鱼汤之类的给尚青补身子,渐渐地尚青身上的伤痊愈了,她也能下地走路了。
一天,尚青披衣下床走出去,经过院子时,她看到赫广扬正背着大捆刚采摘的草药迎面走来,他古铜色的脸上被太阳晒得通红,看到尚青他亦只是淡淡地瞥了眼,就擦肩而过了。
这几日尚青多少都了解他的性格了,他每日大早上山采药,通常很晚才回来,回来也是拾弄他的草药,或是把自己关在他的房间里一呆就几个时辰,他轻诺寡言,异常爱干净,一声破长衫总是洗得干净整洁,甚至见到尚青他也只是淡然瞧瞧,神色并无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