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苁蓉的发鬓,道:“你也算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侍奉我这么一个不受宠的嫔妃可还委屈?”
初云这么一说倒把苁蓉吓了一跳,忙跪在床前开始请罪:“奴婢不知哪里做错了什么,还请娘娘责罚!伺候娘娘奴婢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嗤——你这丫头!”初云看着苁蓉似受了惊的小白兔一样诚惶诚恐,有些失笑地将她扶了扶,“我就这么一问,到把你吓得。我也没其他意思,平日里半夏对你呼来喝去的我也知道,加上我又是个不受宠的你们难免在外面被人欺负,所以才想着问一句。”
听着初云语气里真没有责怪的意思,苁蓉到松了口气,继续替苁蓉带护膝:“奴婢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了,但奴婢和顺公公都是安安心心伺候娘娘的,不觉得委屈!虽然只同娘娘相处了两日,但娘娘对咱们好,咱们心里都知道!”
帮着苁蓉把带子系紧,初云活动了一下膝盖,虽还酸疼着,比起昨日来的寒凉入骨到好了些。活泛了一下筋骨,初云试着下了地,对苁蓉道:“你也说了咱们相处不过两日,怎么就看出我对你们好了呢?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笼络你们才做出来的样子呢?”
看初云是闲聊的样子,苁蓉的话也多了些:“奴婢伺候过的主子里还没有像娘娘这样随和的呢!昨日那种情况,娘娘都没让咱们跟着跪,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奴婢私下里也问过半夏姐姐,她说娘娘还在府里的时候从来都没责打过身边的人,就连骂也很少骂的!”
“你倒是个知足的!”站到地上还是感觉到膝盖酸痛难忍,初云却强撑着让苁蓉把她扶到了书案前,“这会儿还早,我写写字,等会儿再传膳。”
坐到书案前,看着苁蓉悉心地把炭盆也挪了过来,初云摊开宣纸却沉默了。那年她六岁,也是记事的年纪,家里只靠着母亲帮人浣洗衣物和做些针线活苦苦支撑着。隔壁村的刘二娘常来家里,看着艰辛的样子向母亲提了如果把姐姐卖去宫里,还能赚上二十两银子,这对于农村人家来说能抵得起半年的日常用度了。刘二娘家有三个儿子要养,就是卖了两个女儿赚了四十两在村口开了间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