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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的何忧蹩脚的说话方式有什么奇怪,毕竟他本来就是个什么都做不好的窝囊废。
“少爷也许不记得了,我是从小在何家长大的丫鬟。当年因为大旱,家里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所以爹娘就把我卖给了老爷。老爷把我领回来的时候,夫人刚好抱着少爷在湖边赏荷。夫人刚一看到我就笑了,她说我就像是雨后的荷蕊,脏兮兮的,一点都不好看。所以夫人给我起名叫何蕊……呜呜呜……”
说到这里,何蕊忍不住哭了起来。刚到何家的时候,她很知足,也很幸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变了?变得如此不知足!
“为什么?少爷以前为什么要装出那副样子!如果您一直都像今天这样,让我们心安,让我们有希望。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些事,我们怎么可能会背叛你!”何蕊歇斯底里的质问何忧。
何忧叹了口气,问道:“你,没昏?装的?”
何蕊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哭。
何忧往旁边台阶上一坐,轻声道:“坐,聊聊。”
何蕊抽泣着坐下,看着地上兀自昏迷不醒的两个婆子,凄凉一笑,说道:“其实少爷不说我也知道。老爷和夫人突然失踪,只留下年仅六岁的少爷自己。就算有玉竹姨帮衬着,少爷也撑不起这个家。所以少爷选择韬光养晦,想要试探我们的忠心。”
玉竹就是跳珠的娘,照顾何忧的那个侍女。
“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除了跳珠之外,所有人都背叛了你!少爷不该韬光养晦。是你先不信任我们!是你给了我们背叛的理由!是你!是你害了我们!”何蕊吼道。
何忧看着情绪失控的何蕊,不知该如何解释。所以他只能无奈的说:“对不起!”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何蕊,在听到何忧道歉之后,颓然倒地,又一次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呜呜……为什么我没有像跳珠那样……呜呜……为什么不是我……”
等何蕊哭累了,何忧指着张老二留在院子里的那个包说:“拿着,家去。”
何蕊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我给跳珠妹妹配了几份药,每一份能煮两剂,早晚各喝一剂。外敷的药两天换一次,用刚刚那种金疮药就行。绷带一定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