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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数,可唯独今天的这三句,听起来并不怎么走心的一模一样的话,短短的六个字而已,却让他油然有种骄傲和自豪的感觉。
傅景川抬起手。
像是撸傅夫人的那只布偶似的,在林鹿呦的脑袋上撸了一把。
只觉得……
撸小孩儿,比撸猫,要有趣的多。
林鹿呦眨眨眼睛,继续背,“宁溘死以流亡兮?”
傅景川:“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
“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圆之能周兮?”
“夫孰易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制兮?”
“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
“固前圣之所厚。”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传来。
小孩儿立刻看向声音来源,“宋伯伯。”
宋管家笑得满脸春意盎然,“真好,有文化真好,我看着你们对诗对词呀就忍不住的想到了前几天看的电视剧,好像是什么司马相如和文君,听说他们二人闲来无事也经常这样对诗词,我当时觉得是对诗词傻乎乎的,今天看到你们,才觉得还挺浪漫,呵呵呵。”
林鹿呦本来就有些泛红的小脸蛋,此时更像爬上了一层火烧云。
她觉得宋伯伯的举例不太对。
司马相如他们是夫妻!
不过宋管家转身就跑了出去,林鹿呦也就没有将解释的话说出口,“傅叔叔,你竟然还记得高中的文言文,好厉害啊。”
傅景川心中那阵得意又忍不住的爬上来。
他刻意压住嘴角,“还行吧,记住的东西自然不容易忘。”
林鹿呦问道,“这么说来,其他的文言文傅叔叔也记得吗?”
傅景川盯着林鹿呦一会儿,忽然说道,“不然你考考我,要是我都背下来了,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鹿呦连连点头,“好啊。”
两人面对面坐。
傅景川看着对面小孩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林老师,开始吧。”
林鹿呦捏了捏泛红的耳垂,“傅叔叔,蜀道难。”
傅景川张口就来,“噫吁兮!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林鹿呦:“春江花月夜。”
傅景川:“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林鹿呦:“陈情令。”
傅景川:“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