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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了方向盘。
十分钟后,车子在小区内停下。
姜余晚突然开口:“我妈让我们今晚回家一趟,你有空吗?”
乔桓弈动作一顿,眼神微闪:“好。”
晚上,七点。
姜余晚看了眼手机,马上就要回姜家,乔桓弈却像消失了一般,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
她没有等,一个人回了姜家。
刚进门,却看见靳江寒和姜母在客厅下棋,姜父正在厨房忙活。
又见到靳江寒,姜余晚倒没多少惊讶。
姜母是S市医科大学教授,也是靳江寒的大学老师,没事的时候,他总会来家里看姜母。
她换了鞋朝沙发走去:“妈,学长。”
姜母应了声,抬眼看向姜余晚身后:“桓弈没和你一起回来?”
姜余晚顿了下:“他有手术。”
姜母没再说什么。
一旁的靳江寒忽然淡淡瞥向姜余晚,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
饭桌上。
姜母又开始对着姜余晚老生常谈。
“好好的医生不当,非要跟你爸去搞什么医药代表,你当初要是和桓弈一起进了明瑞,现在怎么也是主治医师了。”
姜余晚和姜父无奈沉默。
身侧的靳江寒忽然开口,嗓音清冽如泉。
“老师,医生救人是在手术台上,可如果没有医药代表,罕见病病人可能会没有特效药吃,就连手术台上的仪器,可能也会因为没有资金研发而被迫终止。”
“伯父和学妹也是在用他们的方法救人。”
姜余晚一怔,没想到靳江寒会帮她说话。
吃完饭,两人就准备离开。
临走前,姜母将一袋东西塞给姜余晚:“给桓弈准备了些东西,你顺路给他送过去。”
姜余晚面无表情接过袋子:“知道了。”
电梯内。
靳江寒目光透过电梯门上的镜子,落在身后的姜余晚身上,声音清冷。
“据我所知,心外科今夜没有手术安排。”
姜余晚听出靳江寒话里的嘲笑,沉了脸冷声回怼:“学长,你记错了。”
“叮——”
电梯门刚打开,姜余晚没管靳江寒直接走了出去。
刚坐进车里,手机短信提示音忽然响起。
她拿起一看,又是上次给她发短信的那个匿名账号。
——“城东夜色酒吧3012,乔桓弈。”
姜余晚眼底黯淡一闪而过,攥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