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瘀……但是,你晕倒是因为心脏的问题,当年不是做了心脏手术吗?怎么还会……”
简熙怔了怔,神情有些恍惚。
当年所有人都以为她做了心脏手术,其实那次她为了救赛后受伤的翟翊庭,把心脏手术改成了肾脏手术。
简熙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的笑意:“可能是排异现象吧,请帮我保密。”
“你身体虚弱成这样,翟翊庭他不知道?”程彧有些惊讶不解,但看着简熙那静如潭水的脸色,他也不好再多问,“行,医生说等你醒来要给你拿个红外线理疗包做热敷,我现在去拿……”
说完,程彧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简熙一个人发着呆,脑海里时不时想起翟翊庭抱着另一个女人绝情离开的画面。
“嘎吱”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简熙以为是程彧回来了,抬眸一看,是一脸怒气的翟翊庭。
他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像是许久都没有休息好。
“为什么要把萱弈推下楼?”翟翊庭站在病床边,开口便是质问。
简熙艰难坐起来,面色依旧苍白。
“不是的,我没有推她……”她努力想解释当时的情况,但翟翊庭却没有给她机会。
“够了,又是狡辩!你害兰怡出事让我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又要对她妹妹下手,你的心怎么这么狠!”翟翊庭眸中蒙着寒霜,尖锐的语气仿若冰渣。
简熙眼底满是苦涩,她痛苦地蜷了蜷手指,近乎哀求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翊庭,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推她,就这一次,你信我好不好?”
看着这个满脸哀求的女人,翟翊庭心头蒙上一层异样的感受,像是朝着胸膛里伸进去了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翟翊庭身体一僵,猛地想起还在病床上躺着的许萱弈,立即恢复了往常的厌恶神情。
“你去死,我就相信你。”他冷冷说完,便转身离开。
简熙眼中薄弱的期盼变成绝望,直至最后,她的神情变得破碎空洞。
痛,是真痛啊!
就像心脏被人活生生剥离出来,再一点点扯断撕裂——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翊庭,你真的恨不得我去死吗……
另一边。
翟翊庭刚从许萱弈病房离开不久,便看到来医院照顾简熙的张婶慌忙朝自己跑来。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