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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信服,忙指挥着保镖将老人放平。
会所内的经理着急忙慌地拿着垫子赶了出来,垫在老人的身下。
还未等众人缓过气来,老人的脸再度青涨,全身愈发扭曲抽搐,牙齿朝着舌头用力地咬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安怀瑾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
“嗯~”
一记闷哼从安怀瑾娇俏的鼻腔内迸出,却没有让她退缩分毫,漆黑的眼底是能安定人心的坚定。
“你——”眼镜男难以置信地抬头,一脸震惊地看向安怀瑾。
这时候,他才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小姑娘。
小姑娘发丝凌乱,胡乱地束在脑后,身上衣服半湿,尖俏的小脸苍白得过分,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阵风吹过,随时能将她吹倒。
“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揉搓他的双手手脚,让心脏回血。”安怀瑾怒喝一声。
“啊——哦!”戴眼镜的中年男子就像是个听话的学生,马上指挥保镖行动起来。
安怀瑾仅凭着一只手臂的力量,用力地按压着老人心脏的位置。
细密的汗珠,布满惨白的额角,一张菱唇白得像纸。
此刻雪白的贝齿紧咬下唇,连渗出血丝了都不自知。
直到老人终于慢慢地安静下来,缓缓地掀开沉重的眼皮,不甚清明的眼球木讷地转动着。
总算是缓过来了!
笑意在安怀瑾的脸上还来不及扩开,身体猛地一晃,朝着一侧倒了下去。
不甘地伸手指着某个方位,“骨灰盒!”
————
“外婆!”
安怀瑾霍地弹坐而起。
顾不上汗涔涔的身体,四下去搜寻她一直抱在怀里的骨灰盒。
她这才发现此刻的自己正躺在一张奢华的大床上,薄如蝉翼的白色纱幔,从四根龙纹雕刻的柱子上摇曳而下,身下价值几十万的床垫因为她刚才睡过呈现记忆的痕迹。
身上盖的是泛着光泽的手工绣花真丝被套,触感细腻如丝。
每一处无不彰显着这里主人的身份高贵与卓越的地位与财富。
安怀瑾目不斜视,伸手撩开床幔,光着脚跳下床,踩着地毯,四下搜寻。
门,在这一刻被轻轻地推开。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佣走了进来,“小姐,您醒啦?”
“骨灰盒,我的骨灰盒呢?”暗哑的嗓音透着焦急。
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