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确,但太常寺三个字却被反复提起。
太常寺是皇帝御用的玄门之士聚集之地,收人向来严苛。
若无真正的本事,绝不可能让那位传说中的“太常寺卿臧劭”收于麾下。
辞岚得了太常寺的令牌,便足以证明自身的实力。
因此众人的视线更加推崇,更有不少人已经暗下决心,记下大师的面容,准备他日亲自带重礼拜访。
与一片祥和迥然不同的是,辞家现如今愁云密布。
辞老夫人大怒,恨铁不成钢看向辞哲。
“你连自己的女儿都管教不好,真是越长越糊涂!”
辞哲不理解,面色几变,最后恍然大悟,气得捶胸顿足。
——那大师,竟是女扮男装的辞岚!
他在那人面前备受欺辱,也曾暗中猜想此人与辞家曾有过节,却没有看到这一步!
瞧见辞哲反应过来,辞老夫人的神色总算是稍解,冷哼一声。
“你总算还是没老糊涂!”
顿了顿,又重新问道。
“四皇子那边有什么风声?”
而辞哲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听到询问,略有些慌乱。
“儿子派人跟过去打探的人传话过来,似乎是被臧劭给拦下了,而且他还给了逆女一块太常寺的令牌,似乎是有要护着她的意思。”
听到臧劭的名字,辞老夫人神色变得更加凝重,到最后化为一丝狠厉。
“我们自家的丫头,还轮不到旁人来说话!”
“只是……有太常寺的名头庇佑,我们……”
辞哲犹犹豫豫,还是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
谁都知道,辞老夫人一向视臧劭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忌惮于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不甘撼动。
辞老夫人讥讽说道:“我又没说要明着来,咱们辞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家大业大,难免牵一发而动全身,能私底下动手的,就千万别弄到明面上来。”
到最后,话越说越轻,几乎已经到了耳语的程度。
辞哲明白了母亲的暗示,略一躬身,便开始出门找人着手准备。
一夜寂静。
次日清早,辞岚起身,还未踏出房门,就先听见了母亲的一声惊呼。
她生怕发生什么意外,快步走出门去。
只瞧见糜氏用手掩住嘴,满眼全是惶恐,而辞秀紧紧依偎着她,吓得缩成了一团。
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