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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说:“各位可不可以只留下一个人问我,我感觉好害怕……”
医生们鱼贯而出,办公室里只剩我跟梁安默。
门一关上,我立刻说:“梁医生,那是我丈夫。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病,你能帮帮忙吗?”
梁安默似乎已经料到我会提这个要求,推了推眼镜,说:“病情是你的隐私,我可以告诉他,他没权利知道。”
“这不行的,你一这样说,就明显代表我有病了。”我已经想好借口了,“我丈夫很爱我,万一他逼我治病,我最后这几个月就得在医院度过。”
梁安默问:“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能不能……给他写个假的?”我说,“就写我没病。您放心,只是给他一个人看。我可以留下遗嘱,证明这是我的要求,一定没有法律问题。而且……不会让您白做的。”
梁安默摇了摇头,拉出键盘,敲击起来。
我不知如何继续说服他,只能失望地坐在原地,望着他认真的侧脸。
办公室里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清脆的敲击声在有节奏地回荡着。
忽然,梁安默开了口:“都我帮你作假了,还撒谎骗我。”
我没说话。
梁安默推回键盘,朝我看过来:“把你的手伸出来。”
我伸出左手,梁安默却说:“右手。”
我伸出右手,并解释说:“他有点生气了,他希望跟我一起来,怕我撒谎骗他。”
我手上的牙印虽然深,但没有出血。
梁安默看了一眼,说:“片子还是得拍,毕竟你脸上这一下挨得不轻,得看看并且有没有受到影响。”
我忙问:“那其他医生怎么办?”
“我会安排。”梁安默说:“但我想问一个无关的问题,他是不是经常打你?”
“不是的。”我说:“只是偶尔难免会有矛盾……”
算了,他说得对,我求人家帮我做这种事,自己就应该真诚些。
我干脆话锋一转:“我俩感情并不好,他有别的女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快死了,我……不想让他们从现在就开始得意……你能理解吗?”
梁安默微微颔首,柔声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
我说:“谢谢你肯答应,我可以表示一下的……”
他摆了摆手,脸色不愉:“别再提这个了。”
接下来,在梁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