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风月紧紧盯着他,沉吟片刻,道:“阿柒你能不能救救他。”
“啊?我?”
“他或许……能帮我们走出去。”
“为什么?”
“你看他的穿着打扮。”
玉柒泷这才打量了下这团蓝蓝的东西,蓝色的长袍上印着奇怪的黑色花纹,手腕,脚踝,脖间,腰间,似乎都挂着银饰。这装扮……怎么那么像苗族人,可又不完全一样,比起传统苗族服饰似乎更素净简单了许多。
“他应当是南疆人,咱们恐怕是误闯进南疆地界了。”风月开口。
“我靠!”玉柒泷联想到之前的种种奇怪遭遇,再想想之前师父说的苗疆蛊术,现在看来,怕是真的遇到正主儿了。
“怎么了?”风月有些诧异玉柒泷的反应为何会如此之大。
“没什么。”玉柒泷垮着一张脸,她之前和师父一起找遍大江南北都没找到真正的蛊术,只能看看古籍逸闻研究,没想到死了一次后竟然就这么轻易见到了。
既然是南疆,那有伤心草确实也不稀奇了,玉柒泷感觉心里一阵犯恶心,将摘过伤心草的手在身上猛擦几下,道:“要救他就去摘点伤心草,给他吞下去。”指了指她之前采伤心草的地方,自己却不动。
风月越发觉得奇怪,却还是依言采了过来,待要塞进那少年嘴里的时候却又犯了犹豫。
“你放心,这南疆人邪得很,不会那么轻易死的。”玉柒泷道。
风月这才安心将草药塞了进去。
刚塞进去就又退了开,和玉柒泷站在一起,警惕地观察少年的反应,他没有和南疆人接触过,却听过他们的诸多传言,阴晴不定,邪里邪气。眼下不知是敌是友,还是小心为上。
半晌,那少年依旧没有动静。
玉柒泷有些奇怪,服了伤心草还不醒,没道理呀。她几个时辰内连遭两番打击,好胜心起,就要上前查看少年情况,刚刚蹲下身,那少年猛地一咳,呸了一声将口中的伤心草尽数吐出,恰巧粘在玉柒泷脸上。
“阿柒!”风月忙上前要拉她。
“谁呀谁呀,是谁要害我?”少年骂骂咧咧地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