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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人。”
“可曾知其底细?”
“帝都第一地下杀手,慕司。”
“哦?听起来到也像是个厉害的人物。这丫头,还不赖呀,衡奂师兄没有看错她。”
只是,游戏要提前开始了呢。
“传我命令给十六分庐众弟子,计划提前。消息提前传播。”
“是。”
黑衣男子退了出去。
衡苎突然一阵猛烈的咳嗽。恍然间看见长发青丝有些淡白色了。
小蝶和慕司就这样一路走着,应该说,慕司始终走在小蝶后半步。
没有什么语言的交流。
就是那样默默的。
都是安静的孩子。
呵呵。
“休息一会吧。”
小蝶突然停在驿站的简易茶摊前。
慕司只是微微站定,待小蝶先入座。
“嘿,听说了吗?衡庐的叛徒被抓到了。”
“早听说了。你现在才知道。”
“哪个叛徒啊?”
“就是衡庐掌门的师兄啊。”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什么衡奂的。”
“怎么了?”
“听说是按门规处死了。”
“是吗?不过叛徒就该死。”
“就是就是,不要说这些了。不就是死了个人嘛。”
“不是,你不知道,他留了话给一个女的。”
“是吗?”
“是。听说是他徒弟。”
“呦,叛徒还有女徒弟啊。”
“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嘿嘿。”
旁边那桌的人有些猥琐的笑意。令人有些作呕。但重要的不是这些。
小蝶没有再听下去。
听力似乎一瞬间不复存在了。
只定格在那句,按门规处死。
老头,死了?
他,死了。
被自己害死的?
有些痛苦是写在脸上的,因为那是用来博取同情与安慰做给别人看的。
有些痛苦是挂在心里的,因为那是给自己看的就像是溃烂的伤口,疼的只有自己。
有些人难过的时候,喜欢和朋友诉说,说出来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哭过了笑过了,就忘却了。
有些人伤感的时候,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在角落,静静的发呆,突然眼泪就掉下来,没有任何预兆。
小蝶突然站起身,木凳在砖红的土壤划出了一道痕迹,磨出了一阵颤音。
突然转身离开。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慕司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放下了几枚铜钱,亦随着小蝶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