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往事,可没多久整个人的神态就抑郁下来,李晓的话将他从回忆中唤醒,转瞬微笑又洋溢在了脸上。
“很久没见过那样大的雨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的记忆。”他讲起前事的语气有些奇怪,开头的描述也很奇怪,但很快就进入了正题。
六月二十八日,清晨,天气晴朗,无云。一行考古的越野车队奔驶在荒原,从队的是中央探古社二队的十二个年轻小伙子,这次行动对他们而言只是一次历练,领队的是副社长藏云志教授,效命于中古社长达三十年之久,算起来如今已是临近退休的年龄,但拥有着丰富的考古经验和临危的领导能力,于是每次对新人的历练总少不了他的陪护,和这些年轻人接触久了心态总是很有益处的。
“小悦,来,讲讲你对这次行动的看法。”藏教授笑问,这次的新人中石悦是他唯一看不懂的年轻人,他总感觉这个年轻人不论对谁都很儒雅尊敬,看起来很安静,却并非本心如此,如此年龄倒给他内敛很深的感觉。
“好的,教授。”这叫石悦的年轻人并不忸怩,短短整理下思路,说道:“开封坐落京师和黄河以北,与毫州共涌涡河支域,与省会相近但发展和省会进程较远,在历史上是北宋的古都,有七朝古都之称,但前后一百多年来北宋九个皇帝包括太祖皇帝的陵墓都已知具体位置且当时皇家流行陵葬,而这次我们的目的地在涡河近域的沆霞坡,那里应该不具备陵葬的条件。具究,在秦时沆霞坡没有任何可以考察的记载,在汉时有文曾短掠‘涡怀有志,沃野惠农,侧支清短,漫浴航霞。’可以推断当时的沆霞还叫航霞,这个名字的更改要在近代,然而渡航侧岸怎么也不会适于居所,而且其间有航霞这座短坡,不论下沉的古迹还是陵墓的可能性都很低。”
“你的意思是这次没抱太大的希望,也就把它定格在古时遗留的官渡痕迹上是吧?”藏教授很懂人说话的意思,石悦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叫石悦的年轻人分析的的确很有道理,整个越野车上的小伙子都发出阵阵赞许声,这也说明石悦对人脉同样把握的不错,好个能说会道的年轻人,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