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是该悲哀,外面那个女人,一个电话就把她的丈夫勾走了。
饭是吃不下了,沈歆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看墙上的大挂钟。
原来失眠的时候,一分一秒都这么难熬。
凌晨三点,沈歆发起低烧,胃里像被火烧一样,尖锐地疼。
她给池竞渊打电话:“阿渊,我好难受……”
电话那头是一把柔弱无骨的声音:“竞渊哥刚睡下。他太累了,你别打扰他。”
大半夜的,太累了?
沈歆咬牙骂了句:“许明月,你真不要脸。”
许明月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说:“竞渊哥喜欢我就行,为了他,我可以不要脸的。”
沈歆被恶心到了,胃里一阵翻涌。
她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翻来覆去地吐。
可是她晚餐没吃,根本没东西可以吐,最后把胃酸都吐干净了,又吐出血来……
把马桶冲刷干净,沈歆趴在洗手盆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色苍白,憔悴又难看。
她才25岁啊,怎么就活成了这副鬼样子?
沈歆的胃很空,又没有胃口吃东西,只能逼迫自己去睡觉。
迷迷糊糊,有什么重重压在身上。
池竞渊回来了,身上挟裹着寒气,还把她往怀里捞,冰凉的指尖停在她衣带上……
沈歆闻到淡淡的香水味,那是许明月惯用的牌子。
她直泛恶心,一口血差点咯出来。
“我很累,不想做。”
“怎么,现在不玩倒贴,玩这招?”池竞渊把她扳过来,眼中尽是阴霾:“胆子长肥了?”
看着池竞渊那双好看的眼睛,沈歆悲从心来。
那个干净爱笑的少年,变成了这么可怕的魔鬼。
那个会在雪天给她送暖手袋,在雨天给她送伞,舍不得她皱一下眉头的阿渊,不见了。
更可怕的是,她仍然爱他入骨。
“你去找许明月。”沈歆浑身不舒服,烦得话里带了刺:“别人用过的,我嫌脏。”
池竞渊按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她刚出院,身体不好。”
“那你更该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也许是沈歆乖顺惯了,这样叛逆的样子让池竞渊不悦,“最近没喂饱你,说话都敢夹火了?”
“身上这么烫,不想要?嗯?”
伴着沈歆小兽般的呜咽声,池竞渊用了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