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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愿意暴露过多跟原主异常之处,但对于虐待一个人,尤其是身边最亲近值得信任的人,她着实没这个嗜好和习惯。
用膳结束之后,顾锦珂移驾窗前矮榻上坐了下来,手执一盏茶,沉默地看着窗外。
卫延洗澡的速度很快,没过一炷香就返回了寝殿,顾锦珂刚好喝完了手里的茶,抬眸看着他:“去床上趴着。”
卫延闻言,身躯一震。
他今天面对的意外太多,着实有些应对不及。
“放心,本宫对你没什么兴趣,也不是要折磨你。”顾锦珂淡道,“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
卫延正要跪下:“属下自己可以——”
“本宫方才说了什么?”顾锦珂皱眉,“第一,别再动辄下跪;第二,无条件地服从。”
卫延身躯微僵,低头应了声是,脚步缓慢而滞涩地往公主殿下尊贵的床榻走去。
殿内所有侍女都被屏退了出去,此时没别人,顾锦珂起身去给她的影者上药。
今日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杀人时毫不手软的暗阁第一高手明显有些无所适从,身躯僵硬如石头一般趴在床上,反观第一次服侍人的顾锦珂,倒是游刃有余地给他身上上药,表情除了天生淡漠之外,看起来倒是比他从容得多。
全身涂满晶莹泛着清香味的膏状药物,顾锦珂边涂边道:“以前发生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本宫不会再无故虐待你,你这身体好好养回来,不许再轻易受伤,听到没有?”
“……是。”
“本宫给你定几个规矩。”顾锦珂道,“第一,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在我身边,除非有特殊任务,否则不用再藏身;第二,晚上不必再在梁上待着,这寝殿里的锦榻你可以睡;第三,以后一日三餐跟我一起吃,我命人给你煎的汤药你按时喝,但除此之外,任何人再假借我的名义让你喝什么毒药毒酒之类的,你最好学着拒绝。”
卫延一语不发地趴在床上,静静听着顾锦珂的命令,待她说完,似是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你想说这不合规矩?”顾锦珂显然知道他的想法,语气淡淡,“记住,任何不合规矩之处,都以本宫的命令为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是。”
“殿下。”侍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