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外头狂叫声弄得有些暴躁的小青,然后若无其事地回道:“这点小伤怕什么?既然死不了,我才懒得放心上!再说明儿我就要被送去血祭乌金国大旗,血肉且将不存,肌肤又有何顾?!”
东明王点头:“这话有理,再难过不过一晚罢了,再得意也不过一晚,姑娘看别人笑话十分自在,不知明日,可能安然看待自己?”
若瑶心里一动,魂灵西游时的情景再现眼前。
“你只放心,乌金国的人绝不敢杀你!”上仙大笑对若瑶道:“留下你只有用不尽的好处,只要灭西凉国之心一日不死,你,若瑶公主就能安然自得,逍遥自在地纵横于乌金国间!”
“若我命中该绝,我绝不求饶讨人厌弃!”想到这里,若瑶慢慢从墙角爬了出来,又缓缓直立起来,七岁的孩子,站起来也不过只到东明王胸膛下面,可她倔强地掂起脚尖,只为能高一些,再高一此,直到对方的眼帘近处:
“可若是我命上得福,不必死于无辜,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乌金国的大旗下,将倒下什么样的祭物!”
东明王眯了眯冰眸,表情如初来时一般,令人难以琢磨。
次日正午,乌金国世庙前的大旗之下,鲜血蔓延如锦,零落翻卷的肉块和被血水浸透的黑发纠缠在一起,被割得七零八落的肌体破如烂絮,细小的肉屑混杂在血液之中,如点缀其上的绣点,森森白骨,则织出了经纬之路。
元宗被众臣子簇拥着,站在高高的宫墙上,看着眼前这一幕血腥残忍的画面,而他身体的左侧,东明王赫然在列。
“回陛下,血祭完成!”御林军上前回话,众大臣心里皆长舒一口气,也有双手合十,祷告上天的,也有呵呵笑谈,心神舒泰的。
元宗只侧身看了东明王一眼:“贤侄觉得如何?”
东明王抱拳躬身:“陛下英明,以西凉国公主肉身血祭大旗,一来告慰将士在天之灵,二来亦可震慑西凉国上下,若再有异心,必将如此女,一样诛之!”
话是说得十分好听,可在场诸位,连带元宗在内,心里都十分明白,此时此刻,西凉与金乌二国实力其实上下相差无几,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
不过近日金乌国内暗潮涌动,为稳固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