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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天掉下来为他们渡劫的活神仙。”
温如瓷接货柳柳和完的药碗摇头感叹:“身边有你这丫头,每日过的生活都像是浸在蜜里似是。”
昨夜温如瓷书写了一份药单命人快马加鞭送到奚石村,她也有打算照顾完柳柳再去奚石村看看病情。
查看用药量之间心中猛地想起她和温呈之那日因为东夏冷战,这东夏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温呈之面前成了禁忌。
温如瓷整理着药具,冲躺在床上的柳柳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东夏他……”
听到这名字,本是好好躺在床上的柳柳也是惊坐起,看着温如瓷,柳柳的目光闪烁不定。
“你怎么了…”见柳柳这样子,温如瓷也是吓了一跳。
柳柳回避温如瓷直视而来的目光,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事,小姐奴婢有些乏了,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一定早些起来服侍小姐。”
温如瓷到嘴边的话看柳柳这副样子也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东夏是谁她实在记不起,可是看着柳柳和温呈之的样子,这东夏的名字多半在温府是不能提,既然众人皆是讳莫如深那自己再多问,难免落了个刻意。
温如瓷从药房里拿了些金疮药和纱布,这几日温呈之身上的伤都是温如瓷在照拂,虽说温礼说了不必她亲自总说主仆有别,可是温如瓷心中总是过意不去。
进房是温呈之静静坐在桌案上查阅府里几日的进账,温如瓷心中感叹,真是个用功的好儿郎,若是生在现代,考个重本也毫无问题。
“你这胳膊还未好利索,怎么就起来了?”
温呈之看着温如瓷来,眉眼皆是笑意,“府里进账我每日都要看,前两日受了伤,这几日伤好了自然不能松懈。”
“好,我给你上药,总之我怎么劝你你都是不听。”
说着温如瓷打开瓷瓶,万分谨慎从瓶中取出一小勺药粉均匀的铺在温呈之伤口上,全神贯注时她不自觉竟然也嘟起嘴,温呈之静静一旁看着,温如瓷这样一脸认真的模样也着实好笑。
忽然想起他们儿时,温如瓷她自己倒是时常受伤,都是温呈之替她包扎,她从小就怕疼,也爱笑,他总是哄着她,逗着她。温呈之记忆中的温如瓷还是那样,从未变过,对她的心思,温呈之也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