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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肚子里的盐酸狂涌到喉口,鸡皮也一下子竖了起来。
好吧,我在做梦。可是,要不要这么恶啊?这种恐怖的梦境貌似也太逼真……不敢多想,我连忙闭上眼睛,但刚才的画面太过抢眼,无论我怎样的暗示自己,周围的一切就像录进了脑子,无声的在嘲讽我徒劳的自欺欺人。
各式尸体胡乱堆在一起,死者多是破衣服而且面黄肌瘦的难民、小市民和一些小兵。原本看起来应该是从脖子遮到脚的衣服此刻看去像背心短裤。远处破败的阳光照在他们残破的衣衫上,充分的强调了那“到处是血水”的视觉效果:有些结块了,有些变得很稠粘在身上,还有些在顺着刀口子不停往下趟淌……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黏黏的沾上不少血,连头发都让血块糊住了……
这架势,这场面,难道我竟然神奇的遇到了传说当中的“穿越”……
不知道是坏事做多了,还是少烧了几枝香,我居然要那么倒霉:忽然得了严重的感冒和严重的急性肠胃炎,雪上加霜,老朋友很积极跑来跟她报到……于是,在下几天之内经历了几乎一切“只会难受不会死”的酷刑折磨:上吐下泻,鼻子不通,香臭不辨,高烧41度半,脑子想一坨鼻涕糊在那里,除了直冲厕所,就一直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死。而外面,则盛行几十年不遇的特大台风……某天一觉醒来,恩,我再好好回忆下,我记得自己神经忽然正常,一鼓作气坐了起来,抓起一把药吞了下去,回身把球鞋穿好,把寝室同学帮忙准备好的逃生背包用保护扣锁在腰上,准备一有异常情况,立马逃命……
呃,然后----看着自己的处境,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糊涂了。
可是,那身体被尸体压着的触感无不提醒我,也许莫名其妙,但这是事实。闭上眼,任着全身的鸡皮竖在那里,在周围接近冬天的温度中,我忍不住剧烈的抖了起来……呐,远处还有零星的哭喊声,仔细听能发现有妇女小孩发出尖厉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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