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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最后一班轮船,两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人只得在神庙里凑合一晚。他们在众多希腊神明面前许下相守一生的诺言,那时候的林久期看着身旁少年虔诚的模样,年少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谢君泽本来想如实回答的,但眸光扫到林久期的时候,发现她又一次的出神了。
心中本就未平息的不满伴随如今的怒火,谢君泽猛然甩下筷子。
林久期被声响惊动,有些被吓到的看着谢君泽。
那人懒懒地往身后一靠,吐出的话语凉薄,“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
林久期漂亮的杏眼中泛起浓浓的失望,但很快就被掩饰下去,连谢君泽也未能捕捉到。
“不记得就算了,毕竟也那么久了。”
谢君泽懒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文章。
“我待会约了人,晚饭不用等我。”谢君泽看了看手上的百达翡丽,显然是有些赶时间。
不用他明说,林久期也知道约了谁。
“白茶吗?”
谢君泽站起身点了点头,“她刚回来有很多事情不太清楚,我帮忙处理一下。”
林久期心下冷笑,许白茶不过出国四年,弄得好像她前十多二十年就不是在国内生活的一样。
正要关门的时候,林久期突然开口。
“谢君泽。”
“嗯?”
“没事。”
谢君泽真的赶时间,没空去理会林久期的反常,自顾自的上了车。
原地的林久期握着手机,界面显示的是一个星期前楚临的消息。
“没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最先察觉这两人不对的是喻子弈,他看着两人一路走过来,可以说是这段感情中除了当事人以外最为了解的人。至于为何不对劲的原因,这一个月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拒绝的他们惯例的聚会。
谢君泽说:“没时间。”
林久期说:“在画图。”
喻子弈冷笑两声,“久期你就别蒙我了,我给Abyss的老板打电话了,你根本没加班!”
林久期扶额,正在思考第二个借口的时候季庭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就别找借口了,快过来,子弈气的正要以跳楼来胁迫你了。”
林久期:“……”
认命的准备过去,在挂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谢君泽来了吗?”
季庭华心想果然出问题了,明明他们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