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恭敬，神态也是自然。
这些人，说好听点儿叫做媒体；难听点儿，叫做狗仔，正是明星们最讨厌的一类人。平日里，明星极少给他们好脸色。
但没有想到这个顾北森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众人对视了一眼，但还是伸手接过了林意递过去的会员卡，先不说，他们凭着那点儿工资是否能消费得起，但是这种事情出说出去比较长脸。一旦说，自己有瀚海的会员卡，别人看自己的眼光都会不一样。
这些人都打定了主意，以后但凡跟顾北森有关的新闻，都会先跟林意这边儿沟通一下。
他们都还记得之前另外一家媒体的下场。那一次，新闻也是跟顾夫人有关。有一家媒体正是挖出了穆西之前的一些事情，后面查证没有实锤，是他们杜撰出来的。据说第二天。网站的负责人就被请去喝茶了；第三天，网站就消失得无声无息。就好像，这个网站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顾北森就算不给他们好处，他们也知道应该怎么做。更别说，现在顾北森给了他们好处了。
众人离开之后，走廊只剩下了赛琳、方姐和林意。
林意深深看了两眼赛琳，只低声说道，“赛琳小姐，需要我送你么？”
“不用了。林助理，您去忙您的吧。”方姐冷静朝着林意说道。
林意并没有看赛琳，而是将目光落在了方姐的身上，“方姐，你入行多少年了？”
“是十多年了。”方姐直接回答了一句。
“既然十多年了的话，方姐也应该知道这一行的规则。尤其是像赛琳小姐这样的艺人，形象管理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丁点儿的小事都会影响国民好感度。赛琳小姐刚刚从国外回来，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莫非方姐也不清楚了？”
林意每一句都没有说赛琳，但句句都说着赛琳。
赛琳不傻，哪里不清楚，这其实是顾北森让林意给自己带话。
他们两个人……已经成为过去了。
她是当红艺人，要注意自己的国民形象；他是顾氏总裁，要维护企业形象。
方姐立即应答了下来，但转身去看赛琳的时候，只见两行清泪无声无息得从赛琳的脸颊上掉落下来。
她想要开口的话，便直接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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