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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在医院留下来。而这一点,作为一名针灸术玩得出神入化的中医,那是很容易做到的。
温夕临睡前特意调好了闹钟。
可谁知,到了第二天早上,闹钟都还没响,她的房门却忽然被人在外面“咚咚咚”十分暴力地敲开了。
“谁啊?”
她从睡梦中被吓醒,立刻睁开了双眼。
但这不是最惊悚的,因为紧接着,这外面就传来了一声怒不可遏的吼声气:“是我,你老子!!你赶紧给我把门打开!”
温夕:“……”
足足有四五秒,她躺在这张床上脑袋都是没有任何思维的。
老子?
温田玉吗?
她缓缓抓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脑中那些被封存了很久很久的记忆,一下子就像是泄闸的洪水一样猛地冲进来后。
她终于没了半点睡意。
温田玉,她的父亲,当年,就是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将她妈妈哄到手后,让她怀孕生下了她和温朝两人。
原本以为,都生孩子了,那个在酒吧里卖唱的女人该有好日子过了。
可结果,他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一直到温夕姐妹都要上小学了,她们的妈妈没有能力给她们上户口,不得不找到了这个禽兽男人的亲舅舅。
她们姐妹俩这才得以被接到温家。
可接回去后,她们也没有过好日子,因为是私生女,妈妈又是不太光彩的卖唱女,她们姐妹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好脸色。
特别是温夕。
她大概永远都会记得,自己小学三年级,因为身体不好的她,又感染了风寒后,这个父亲只冷冷扔给了一句:死了,就扔了。
呵呵,死了,就扔了!
她是一只鸡,一只鸭吗?死了就扔了?
温夕回忆着这些事,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的时候,瞳仁里的温度,除了刺骨的冰冷,还覆盖了一层戾气。
就她身上的每个毛孔,让人看了都是不寒而栗的。
“开门,你这个混账东西,你听到没有?再不开,我待会剥了你的皮!”
温田玉并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他还在外面用力的打着门,嘴里则是像以前那样,各种咬牙切齿的咒骂。
剥皮?
温夕扯了扯嘴角。
她没有理会这些狗吠,慢条斯理披上了一件外衣后,她就直接去了洗手间,开始洗脸刷牙,然后才去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