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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上,“我可以滚,但是叶轻微我警告你,出去找男人可以,别让我看见,否则,我见你一次上你一次,看你还有没有那个精力去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这是什么逻辑?
我冷笑,“那么唐先生,你到底想表达什么?说别纠缠的是你,说不许我找别的男人的也是你?那你是想怎样?我又凭什么答应你这种无理的霸王要求?”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我好心提醒他。
唐誉谦转动着轮椅往外走,“我用过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了,也不想看见她被别人用。”
“听你的意思,还指望我以后为你守身如玉,当个活寡妇?”
“你如果愿意这样,那我也没意见!”
他拉开门推着轮椅出了休息室,我咬着唇,突然觉得有些崩溃,对着他的背影大吼,“你以为你是谁?退位的性伴侣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呢。”
还想再说,可唐誉谦已经消失不见。
憋着一肚子火气,酒会我也没心情再待下去,和刘总打了招呼便先行离开。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感觉有些饥肠辘辘,又下楼到小区的小卖部买了些吃的。
不远处有一束刺眼的灯光朝我射过来,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睛,只听见刺耳的刹车声,然后我被两个人拖着上了车。
我惊慌地挣扎了两下,对着他们大吼,“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副驾驶上有个男人目光犀利地盯着我,“叶轻微,我可找了你好久了。”
我定定神打量着他,是有些眼熟,可至于在哪里见过,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可能见我一脸疑惑,他瞋目切齿地说,“不记得我了?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背地里摆了我那么一道却还不记得我是谁?”
听他话里的意思,我瞬间恍悟,是唐誉浚。
那晚在会所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仍旧记得他提起唐誉谦时那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模样,就好比此刻他看我的眼神一样。
我奋力咧出一个笑来,“是唐先生啊,你说你要见我打个电话咱们另约不就好了嘛,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
“少TM给我废话!”唐誉浚怒目瞪我,“你这招也只有忽悠文林那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生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