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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弄疼了,安蕊慌忙问道:“疼吗?”
她的手被容初推开,四目相视,安蕊只听得他叹息了声,好似满是无奈。
见容初离开,安蕊赶忙跟上,跨过箩筐时,只听“嚓”一声,竹签将旗袍的下衣摆勾住,撕裂开,一时失了重心,身子往后仰靠,她惊呼一声。
闻声,容初本能伸出手搀扶住她。
视线相触,安蕊低声道了声谢,回手拿绢帕替容初包扎伤口,收尾时,她特意打了个蝴蝶结,抬起头来向他嫣然一笑,“如何?”
眉头舒展,容初望着她的笑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闷声道:“差强人意!”
轻哼着,安蕊双手负于背后,直径绕开他,离开。
见她衣服被勾坏了,容初心念一转,干咳几声,极力自持,不往那撕裂的口子处看去,心下诧异,他始终管不住自己的目光,闷声道:“跟我走!”
她‘哦’了一声,没走几步,指尖传来一丝凉意。侧目望去,他?安蕊似乎对于突如其来的亲密并不抵触,反而情不自禁小心翼翼紧攥在掌心里,好像一个闪神就会失去般。
两人并肩而行,安蕊不知道他带着自己往哪里去。
出了弄堂,顺着主街道,两人绕了好几个弯,走过了好几个路口,最后,他们在一座西式的小楼停下了脚步,只见门前有两盏西洋复古式电灯,白灼的光线下,夜风拂过,梧桐叶飘过,安蕊看向容初,犹豫问道:“这儿是?”
“我家!”容初伸手一个相请的姿势,嘴角微扬。
推门而入,安蕊环顾四周,只见得大厅的天花板上,悬挂着三盏极大的水晶吊灯,沙发、茶几、地毯、花瓶摆设都体现出了主人家的特有的品味,往里走,她没想到一整面墙被掏空做了书架,不由回头看向容初。
“喜欢?”容初见她点头,浅浅一笑,叫丫鬟领了她去换衣裳。
没走两步,安蕊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转过头来对容初说:“你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最好找医生处理下,感染就麻烦了。”
轻‘唔’了声,容初坐在沙发上,抚摸蝴蝶结,一时却不舍的解开。
走进二楼卧房,丫鬟取出衣裳,笑盈盈道:“小姐,这原本是表小姐的衣裳,您先将就着穿。”
接过衣裳,安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