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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咱出去说,好吧?”
苟老师眉毛一拧,厉声道:“不行,朱老大,你给我睁开眼,跪下承认错误,要不然我打死你。”说着挣脱着往前赶。
妈妈立即抱住苟老师后腰,声音尖利得像刀像剑,“老朱,你要是爷们就揍他。”
苟老师哈哈大笑,指着朱老师的脸说:“你问问他,这么多年我打他他还过手吗?”
朱老师上前去拽苟老师的衣袖,央求着他,“都老哥们了,有事好商量,我们没理赔理,有错道歉,好吧?”
苟老师扫了一眼朱老师,鼻子里哼了一声,“谁跟你是老哥们?我跟你是老仇人,记住,老仇人!你儿子没死呢,让他给我跪下道歉吧!”
朱孝天有气无力地说:“来吧,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向你道歉。”
苟老师抡起大棒就往床上赶。
朱老师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苟老师面前,哀求道:“老哥,看在我面上,就饶了孝天吧。”
妈妈哇地一声哭起来,她急去扶爸爸,气急败坏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快起来,快起来啊!”
爸爸真沉,妈妈扶不起来,于是也瘫软在苟老师面前。苟老师的眼情定在了妈妈脸上,岁月的风尘并不曾掩埋她的妩媚,依然那样动人,他的步子迈不动了,木棒似乎也抡不动了。
“爸妈,你们起来,别丢咱们朱家的脸啊!”朱孝天连滚带爬从床上扑到地上。
苟老师巍然屹立,阴沉地笑着,充分地享受这种蹂躏弱小,无限膨胀的感觉。
“是谁敢在这撒野?真是吃了豹子胆。”喊声过后,一个壮实的英俊的青年跑了过来。
“老二,太好了,你来了就好了。”老大在那用力向他挥手,随后就晕过去了。
爸妈哭喊着抱住儿子,拼命地叫着大夫,白大褂翩翩地走来,嘴里嚷着,“快扶上床。”点滴又接着点上,白大褂走了。
没容爸妈发话,老二已扭住苟老师的脖领子,斜睨着,从嘴里迸出二个字:“走吧!”
苟老师眼晴瞪着朱老师,腿脚却乖乖地跟上老二,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爸妈,你们出去看看,别叫他打死。”朱孝天喃喃低语,“学梅,你咋摊上这样的爸了?要不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