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娴瞬间如同坠入冰窖,燥热的夏风扑在她身上,却是让她周身更凉了几分。
眼看傅卿文这模样,她也是想验的,当时她急于找李庆湘冒充自己女儿,却忘了看看李庆湘到底还是不是个姑娘家,倘若不是,那她前面所做的都功亏一篑。
假若只是一枚弃子,那还是早些清除的好,免得今后节外生枝。
夏锦娴把傅卿文的衣摆揪得死紧,傅卿文却毫不留情,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掰了下来。
“母亲不妨请杜产婆前来一趟。”
夏老夫人颔首,招手唤来几个丫头,连忙去请产婆。
夏锦娴双脚像是被钉在原地,她越是这样,柳仪梅几个笑得越是开怀,更是肆意地讥诮她早已与他人暗通款曲,不知廉耻。
污秽的话语让夏老夫人敛眉,她不耐烦地咳嗽几声,那些嗓音才消停了些。
小半刻,产婆就踏入了夏家大门,听闻是为夏家千金验身,她的目光闪了闪,极为复杂地打量着夏锦娴。
夏锦娴深吸了几口气,挪着沉重的步子与产婆进了屋子。
这原是夏锦娴闺房,常年不住人却不染一丝尘埃,看来傅卿文对夏锦娴极为看重,即使她流落在外或许已经香消玉殒,还是命人清扫着房屋。
古朴的老床间垂挂着粉色床幔,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煞是好看。
可夏锦娴却来不及欣赏,她双腿打开,亵裤被产婆扒下,她咬着食指,忍耐着眼眸中腾起的水雾。
不知过了多久,产婆才终于松手。
夏锦娴如蒙大赦,忙捞着一旁的薄被拢在自己身上,整个人无助地蜷缩在一块。
产婆连连叹息向着夏锦娴道了歉才慢吞吞地走出去,说着:“小姐仍是处子之身。”
傅卿文长舒一口气,捏着银子放入产婆手中,吩咐着:“还希望产婆隐瞒此事,娴儿脸皮薄,传出去那些流言蜚语她恐怕受不住。”
产婆兀自点头,那夏锦娴长得白白净净,真不知遭了什么罪,竟然被如此怀疑。
想来方才肯定备受打击,已是羞愧到极致。
“夫人也好好照顾着小姐的思绪,遭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