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友好。
“我想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价格，让我这位卖家怎么会满意呢？”程夏南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前面的顾柠和左深。
顾柠笑了笑，表情甚是无奈，勾着嘴角说道：“在我看来，我们给的价格非常合理。程总为什么不爽快点呢？”
程夏南的笑意更深了，眼神越发暗沉，“不管你怎么说，作为一个站在利益上的商人，我想你应该也会懂。既然我们谈不了，那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不过其他公司很乐意和我合作呢。”
顾柠也不急，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缓步走进他的办公桌。
“你的父亲现在还好吗？”
语气听起来很亲切，看似在友好的问候，不过落在程夏南耳中，却让他变了脸色。
他敛眉，收回心里多余的想法，抬眸对上顾柠的眼睛，友好地朝她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很遗憾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父亲已经……”顾柠皱起了眉，略有歉意地看了一眼他。
“没关系。”
左深挑了挑眉，目睹着他们的对峙，亲眼看着顾柠一步一步逼着程夏南，不由放下了心，当起了观众。
“不过你父亲开的诊所几年前口碑不是怎么好啊，我倒好奇程总是怎么挽回的呢？”顾柠恢复了之前的笑容，可是说出的话并不是很讨程夏南喜欢呢。
程夏南僵着脸，扯着嘴角，看着顾柠的眼神越发不善，“顾小姐，这些事情不是你要管的吧。合作的事，我会考虑的。相信我们再见时，不会是现在这场面。”
“抱歉啊，既然程总还有想和我们合作的意思。等你想好了，我们随时有时间详谈。”说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左深看着程夏南，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程总，我想你会很乐意和我们合作的。”
话中晓有深意，不过这深意也只有程夏南懂了。
程夏南看着他们离开关上了门后，眼里的寒意越发浓重，平时温润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
顾柠和左深出了L公司后就上了车。而顾柠脸上满是愉悦，整个人看起来异常慵懒。
左深目光淡淡，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