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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有多难听吗?他们风家嫡系搬都搬走了,还非要留个丧门星来祸害我们!你也真是屎壳郎戴礼帽——出不了的洋相,一个乡野村落的野丫头,学什么官家小姐做派?”
“我家月儿本来就是官家小姐,用不着你在这里装腔作势的胡咧咧。你就是再眼馋,也生不出这样的女儿来,有那闲工夫,先把你家大凤二凤嫁出去再吧!”齐氏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厉害嘴子,自然不会在吵架上面落了下风,说的都是那种戳人心窝子的话。
“老三家的,你这嘴还真是够损够臭的,那月丫头是你侄女,大凤二凤就不是了?况且,你一心想着攀上他能凤家嫡系的高枝,人家却看你跟烂泥一样,狠狠地踩在脚底下,践踏磋磨,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你嫡亲的亲人,那月丫头再好,也不是你能养的住,攀的上的!”
凤家偏支二叔公家里的大房沈氏气的脸颊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跳着脚的又吼又叫,简直就是个骂街的泼妇,丝毫没有形象。
凤南月静静的在门口看着,脑子里努力搜索着关于这个沈氏的记忆。她前世随着自己的祖母和父亲一起回了京都,所以对乡下这些人并没有很上心,一时之间,分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不过,刚刚听自己的义母说起她家的大凤二凤,她似乎记起了什么。她记得前世,这个沈氏就对自己的继母李氏百般讨好,为的就是借助李氏国公夫人的名头,给自己丈夫谋个差事,也好让两个女儿找个好的婆家,可惜,事与愿违。
大伯父当年喜滋滋的做了父亲的先锋,早早的埋骨沙场。至于,两女子的婚事,李氏倒是真的帮了忙,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拉拢势力,把大凤二凤都送出去给人当了填房,花一样的姑娘被磋磨的不成样子。
“他大伯母,我们家的事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我们家月儿怎么样,是我们的事,我们怎么对她,也是我们自己的事,老娘就愿意花银子在我女子身上,你操的什么闲心?”齐氏也是恼了,懒的和她多说,拿着笤帚就准备直接将人撵出去。
“哼!你还敢说?月丫头的亲娘尸骨未寒,你就这样上赶着认了人家闺女,还这样大张旗鼓的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