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多的行路商人已是随处可见,有驮运粮食的,也有驮运酒米材盐的,更有驮运名贵绫罗绸缎的,从四处八方往琉城汇聚而来,真的是多不胜数。
玄鸷拉紧马匹缰索,一路走,便一路慢慢欣赏起来。
在其身旁伴行的是一名手牵骡马的五十余岁的老汉,马车上拉了一车的干货,干货之上还坐着一名十一二岁的女童。
女童显然是被玄鸷的高头大马给吸引住了,一个劲的叫喊大哥哥。
老汉无奈的冲玄鸷说道:“小女年幼,这是第一次随我出远门,没见过什么稀罕世面,公子莫要见怪!”
玄鸷笑笑,随和的说道:“令孙女一看便是聪慧之人,老汉过谦了!”
听玄鸷一说,老汉心中也不免有些得意,就问道:“看公子样貌,倒不像是南境诸族中人,莫非公子来自其他地域?但看公子年纪,又不太像!”说完老汉便摇了摇头。
“哦?”玄鸷诧异一声,单凭老者以相貌来看就能区别出他的身份着实让他吃了一惊,要知道,从昊城一路逃命过来,他已经是在尽力的改头换貌了,真的是以防被昴月族人或木狼族人给认出来,如若不然,他也不会苦心的去了解参猴族的各种习俗文化了。而面前这个毫不起眼的普通老汉却仍能一眼看穿他的身份,怎能不令他担忧。
“长者是如何识别出晚辈的?还敢请教一二!”玄鸷心有所忧,仍面不改色的问道。
老者呵呵一笑,随意的说道:“公子多虑了,老汉我只不过走的路多了,见过的人多了些而已。老汉自从十几岁开始随父走关口,如今已经四十余载,南境之地各族的人多多少少都见过一些的,故而才觉得公子的面相不像我们南境之地的人!”
玄鸷闻言,这才心中一松,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晚辈的确不是南境之人,只是随同父亲大人去琉城拜访家父当年的一位好友,因路上与家父有事走散了几日,这才孤身一人的!”
老者言道:“原来如此,不过幸亏这条路上还算太平,没有匪莽出没,要不然,公子一人可是危险的!”
玄鸷道谢了一声,随口又问道:“听长者意思,对这琉城应该也是非常熟悉的了,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