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这才看向丁鸿身边的何长生,边开门边打着招呼:“哦,同学啊,欢迎欢迎,家里简陋,你不嫌弃的话随便住,多玩几天。”
“丁爷爷好,不嫌弃不嫌弃,这几天怕是要打扰您了。”何长生赶紧说道。
两人跟着丁卫国一前一后进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朴的四方桌子,桌子右后方摆着高低柜,透过柜子玻璃能看到里面杂乱地放了些杯子、打火机、茶叶什么的。
客厅和餐厅倒也没有什么明确划分,似乎客餐共用,左手边放着布艺沙发,沙发上的白色镂空防尘布已经泛黄。
“爷爷,你怎么吃饭的碗都没洗?”丁鸿将行李放在沙发上,招呼何长生坐下后,看着餐桌上的狼藉抱怨道。
“小兔崽子,我啥时候用得着你管了?我就喜欢一天洗一次,碍着你了?”丁卫国斜了孙子一眼,从柜子里拿出茶杯给何长生倒了杯茶。
“我是你孙子才管你,不然换成别人,才懒得管。”丁鸿边说边收拾起桌子。
丁卫国看着忙碌的丁鸿,吸了吸鼻子,没再吭声。何长生好奇地看着这爷孙两,照理说丁卫国就这一个独苗苗孙子,不应该宠到天上去才对吗?可听着丁卫国一口一个“兔崽子”,似乎他对这孙子也不宝贝。
将四方桌收拾干净,丁鸿才叫上何长生往楼上房间走去,此时的丁卫国已经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当晚,何长生便在二楼客房住下,一夜无事,不过因为总担心鸭舌帽男人突然出现,睡得也不算安稳,第二天顶着双熊猫眼出现在了一楼。
“怎么了这是?睡得不好?”丁鸿端着粥碗走进来,看到何长生的黑眼圈吓了一跳,问道。
“不是,我认床,过一晚就好了。”何长生不好意思地笑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爷爷呢?”
“他在厨房呢,我给你盛碗粥,吃完早饭让他带我们去后山摘桃子去。”丁鸿误以为何长生担心没人带他摘桃子才打听丁卫国的。
“不用,我们反正后天才回学校,晚点摘吧,别放坏了。”何长生打着哈欠道,冥玄清带给他的讯息是丁卫国在明天会有一难,好歹也要多住一晚,要是今天摘了桃子,自己也不好意思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