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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轻男子。
旁边的一个面色苍白的绿衣男子眯着眼睛看过去:“没胸没屁股,看上去病殃殃的,没兴趣。”
“十来岁的孩子哪来的胸和屁股,养大了就好了。”另一个褐衣男子接茬。
“我更喜欢现成的,你们说那几个王公贵族何时会来啊,估计要到傍晚,我说哥儿几个就不要在这儿板等了。看这个有什么用,又不能碰。沈年那个傻子,真是人傻钱多,资助那么多脚踏鬼、咬人精。看,又举牌了。”那个身着绿绸的年轻男子翘着腿半抱怨半嘲笑的说道。
“等还是要等的,多少人看着咱们这个位子呢,招两三个会武的充当打手也行。听我哥说就这里招的用的最顺手还放心。哈哈,你看那个女孩挺可爱的,还会招手,调教调教就好了。”褐衣男子拍拍绿衣男子的肩膀,也向梁心招招手。
而此时的梁心不再看向看台,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前面空地上,看了十几个也没看懂选人的套路。被选上的也有没什么特长的,上台自我介绍后就摆了两下衣袖;没被选上的也有技能出众的,手一挥窜出一柳火花,在天空几声爆响后落在地上还在冒烟,于是梁心还鼓了掌,孤零零的掌声只是招来了旁人的侧目。
这选拔就跟儿戏一般,看台上的观众嘻嘻哈哈,偶尔看两眼,偶尔举举牌,更多的是在握手寒暄、饮酒谈天。
梁心有些气愤又无可奈何,更多的是急切,想着要弄个什么节目。可是比这还急迫的是另一件羞人的事情,那就是中午饮下的那碗汤现在正发挥着作用。
梁心斯斯艾艾地走向门口的引导员,询问起了厕所的方向。引导员让她去屋里面,左侧有个小隔间。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跟梁心一样喝了太多的面汤,小隔间外面排了好几个,有男有女。
梁心等了好久才到,早就知道会很臭,但是这么简陋也是没想到。只有一个便桶,而且还快满了,旁边是一桶还剩大半的水,而且上面还挂了一个瓢。勉为其难的以半蹲之姿完成废料排出工作,舀了两瓢水好好的洗净了手,长舒一口气才走了出去。
此时的梁心神清气爽,不仅仅是因为完成了废料排出工作,更是因为她想好了要表演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