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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芜坐如坐针毡,看了眼时间,说什么都得走了。
怕梁烟鹂再找什么借口,直接让她在这儿过夜。
安芜灵机一动,翻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宝石蓝丝绒首饰盒,打开。
一枚银色镶钻的胸针,安安静静躺在里面,水钻散射斑斓的星光。
“阿姨,我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伴手礼,这个胸针送给您。”
“呀,这怎么使得,你和江朔是同学,我们又是邻居,你人过来,就够让我开心了,怎么还送我东西?”
安芜拿出胸针,往前坐一下,“一个小礼物,我不能白吃您这顿饭不是?我给您戴上。”
论哄长辈,安芜自觉无出其右。
帮梁烟鹂戴好,推着梁烟鹂去照镜子看看。
没注意到放在沙发上的包没放好,一半耷拉在沙发边缘。
梁烟鹂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照,满脸抑制不住的开心。
“很漂亮。”梁烟鹂忍不住夸赞。
“您喜欢就好,”安芜趁把梁烟鹂哄高兴,假装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梁阿姨,下次再来看您。”
有礼物加持,梁烟鹂自然一直带着笑颜,“行,一会儿让江朔送你。”
“不用,我打车就好,这里离我住的地方不远。”
两人说着往客厅走,抬眼发现安芜的包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包里的部分东西散落在沙发角边。
口红、散粉盒、小镜子、润发精油全倒了出来,离得最远,也是最醒目的,是一个四方四正,带锯齿边的小东西。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芜芜,你……”
安芜尴尬到几近社死,不管三七二十一,她赶紧上前把东西往包里装。
正伸手去拿那个四方四正的小东西时,突然出现一只手,先她一步将那个四方四正的小东西拿走。
安芜抬头,只见江朔起身,若无其事地将东西放进自己口袋里,一脸镇定地说:“昨天应该让我装着。”
安芜一脸茫然,满脑子问号。
他在说什么,是中国话么?
安芜大脑一时宕机。
梁烟鹂最先反应过来,扶起安芜,推着江朔,“赶紧送芜芜回去,都这么晚了,快。”
风卷残云似的,在安芜还没反应过来江朔刚才那句话中包含了什么意思的时候,安芜和江朔同时被梁烟鹂送